“将这个月的3号空出来，我有其他的行程。”
琳达恭敬地道了一声“好”，然后转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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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班，赵婉清与吴杉杉一起吃午饭。
吴杉杉看着她的眼睛，直嚷嚷。
“昨天我不让你哭，你偏不听，今天眼睛肿成熊猫眼了吧！”
“你小声点。”赵婉清告诫她，“没什么事情，只是昨晚没有睡好而已。”
说着，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碗米饭，几乎都没有动。
“你怎么不吃了？”吴杉杉见她放下筷子，又嚷道，眼睛瞪得老大。
“睡得不好，也没有什么胃口。”
她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眼睛周围的阴影，青得刺人眼。
“你说你，整天不是无缘无故地哭，就是无缘无故地睡不好。你不要告诉我，这次哭也是因为想起了遥远的往事？”
赵婉清哑口无言，垂下了脑袋。她又不能告诉吴杉杉，不老女神赵素芝是她的母亲。
想着，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出人意料的是，吴杉杉没有再追问下去，仿佛心中知道了答案。
她收敛了夸张的表情，安慰赵婉清道，“我劝你呀，将心态放平和了。命中是你的呢，就是你的，别人怎么夺都夺不走，命中不是你的呢，就不是你的，你怎么抢都抢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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