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目光，那么地陌生，那么地冰冷，就像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仿佛他们相处的十几年时光，都不复存在。
一瞬间天旋地转，她像是被打入了数九寒天，浑身冷地失去了知觉，连血液都凝固住了。
吴杉杉从她前方跑过来，倚在栏杆上。
她抱怨道，“哎呀，赵婉清，你怎么跑得这么慢！大学体能测试的时候，你米是不是从来没有跑及格过？”
赵婉清回过头，脸上的泪痕熠熠地闪着光。
她抽噎着问，“杉杉，何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吴杉杉一怔，蹙紧了眉头，“这里是君悦华贸啊，何总出现在这里很正常吧。”
赵婉清难以置信，向她确认到道，“你是说，华贸中心是君悦集团旗下的？”
“是呀是呀，难道你不知道？”吴杉杉对她的孤陋寡闻有些诧异。
赵婉清无辜地咬住嘴唇，迷茫地摇了摇头。
“你刚刚碰到何总了？”仿佛是怕她不明白，吴杉杉又补充道，“何子谦何总？”
赵婉清点点头，眸中的泪水折射出点点清光。
“那你哭什么呀！要是我遇到何总，都欣喜地发狂了！”她抹去赵婉清脸上的泪滴，“我说你每次见到何总，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还否认！这次证据那么充分，你还要说自己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吗？”
赵婉清拼命地摇头，“我不是因为碰到何总哭的，我哭是因为想到了久远的往事。”
吴杉杉似信非信地看着她，低低地“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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