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磕了一个头,就都被李公平给扶住了。“这干啥啊,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玩耍了?我都给熊二哥说了,是我师傅的功劳,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另外,熊大哥,不是一直叫我的名字的吗?刚才这一声‘李先生’,却是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能说跟你没有关系呢?如果不是你,老二怎么可能得老神仙救治,变得和正常人一样呢?”熊大的态度是一往无前的坚决。
“那以后还是以兄弟相称,足见厚爱,否则,空折了兄弟的草料。”李公平说。
“我本来就不喜欢掉书包,最喜欢直来直去的。”熊大扣了扣脑袋,显得如“国宝”一般,憨态可掬。
“还没有问,熊大哥来得怎么这么快啊?都快赶上飞机了。”李公平及时切换了“频道”,显然是为了让气氛更加活跃一点,别纠结在一个问题上,让人产生尴尬。
“我也住在这个小区啊,小时盖‘售房部’的时候,为了让顾客对房屋的结构有一个确切的了解,盖的售房部本来就是一个别墅样板,房子售完了,也没舍得折,就住进去了,你们的房子都是有号数的,唯独我的没有。”熊大壮侃侃而谈。
天亮了,外面的世界真精彩,有人送来了两双新鞋和两身崭新的衣服,连刷牙洗脸的用具都送了过来。
弟兄二人穿戴整齐,熊二再也不做什么“这屎”,“那屎”的动作,终于走上了正规化、规范化的道路,“泯然众人”了。
到了此时,李公平也没有再隐瞒,向熊大壮说明了自己两人是在修炼,熊二正是通过修炼才变成了正常人。活了四十多年,熊大第一次听说“修真”之事,不禁啧啧称奇。
“原本以为‘修真’之事是子虚乌有的,没想到,却是老二先受益在先,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看来,往日的我,还真是有点坐井观天了。”熊大的话语中,丝毫不掩饰那一种失落之情。
“关于我和熊二哥修真之事,还请不要对外说,以免骇人听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李公平叮嘱道。
“关乎两个兄弟的身家性命,我怎么可能往外乱说,放心吧,兄弟!”熊大信誓旦旦。差点
就要赌咒发誓,以证明自己所言无虚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高兴之情,熊大领着熊二,同时拉着李公平的手,一起向自己的别墅走去。
别的别墅都是在小区内,而唯独这一幢,却是在街边十字路口拐弯的地方,无论从那个角度,都可以发现它的存在,说是四通八达也丝毫不为过。
“售房部”嘛,若是人们走到附近还看不见,岂不是影响了销售?
而走进去之后,李公平便发现:与别的加时不同的是,整个房屋的结构几乎都是客厅,一区、二区、三区的格挡旧痕宛然。最里面的客厅后面仍然余韵不尽,显然是有几间卧室隐藏在后面。
有钱人处事的方式是直接的,让人瞠目结舌的那种。因为李公平发现:如果他们愿意,或者需要。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会变成饭店,而且应该是以属于“星级”的那一种。
当一个又一个的菜肴流水一般地端上来的时候,李公平心里竟然对自己产生了浓浓的鄙视:“你好歹也是一农民的儿子,怎么就能腐化堕落成这个样子,竟然喜欢上了这些菜肴,和家人一样地粗茶淡饭不好吗?”却仍是抵挡不住各种菜肴飘出的阵阵香味,最终还是被自己的味觉给打败了,一败涂地的那种彻底。
对于熊大壮来说,这次宴请李公平吃饭,是必须的,受人大恩而不报,完全不是熊大的一贯作风。
而策划过几天的宴请,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的,值得大张旗鼓,甚至广而告之,以宣告熊二爷的王者归来,因为二弟能够正常,完全是眼前之人所致,怎么尊敬都不为过的。
“公平兄弟,我准备明天就领着二弟回乡祭祖,也好让老祖宗的在天之灵为二弟正常而祝福,让老家的一些曾经看我们兄弟笑话的也摆正自己的心态。回来后,我就办一场真正的宴会,请关系好的一起来聚聚,毕竟,这是我四十多年来最为高兴的一次,比我自己挣个几千万,几个亿都要高兴几分。”
“我也为你们兄弟而感到由衷的高兴!”李公平真诚地祝福。
“二弟,现在只有咱们三个,也没有外人。你现在已经能正常地生活了,但也不能整日无所事事,跟我回去,给你整个事做做,你看怎么样?”熊大对自己的兄弟倒是很民主的。
“不怎么样!我往日浑浑噩噩,现在能维持小学一二年级水平就不错了,能干得了什么?说不好听一点,与现实社会都有些脱节了,况且现在也年近四十了。现在去干什么事,让外人知道了,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从一种尴尬,过渡到另一种尴尬……”
“所以呢?”能大壮问。
“虽然我是父母所生,但给我新生的却是师傅和公平兄弟。我选择跟随师兄,继续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