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我们施工队在挖隧道为啥不开大机器呐?这不把人给累的”
“诶,小陈你不是本地人吧?咱这长安古都,地下一寸土一寸王公墓,这要开大机器做工指定把这些宝贝文物糟蹋了?”
“啊,这么夸张吗?”
“那可不!我告诉你啊,你知道前些天长安政法大学修校区停工吗?就是因为修地基的时候挖到一处王侯墓!”
“我靠,这也忒厉害了吧我们也不会挖到王公墓吧?”
“额这可难说”
duang——
“卧槽,老杨我这是挖到啥?”
“别慌,让我看看啊我去是青铜棺啊!”
“我我我们这是发了吗?”
“发个仙人板板,这得上报国家!”
“那这棺椁不会生出一只‘红毛粽子’吧?”
“生个锤子呦,不要搞封建迷信!这搁古代也是天子脚下,那容得魑魅魍魉!”
“你这不也搞封建。”
嘶——
白沫感觉头疼欲裂,脑海中无数画面交织破碎。
一边是父母双亡的大学狗;一边是仰视遮蔽天空的黑翼并臣服于青铜与火之王的狂暴龙类。
良久,两段记忆消失,白沫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存在。
强大与虚弱两种矛盾的感觉并存。
白沫感觉自己双手可以撕裂钢铁,但在全盛时期他更应该能击碎山头,焚林煮湖。
他还发觉自己身处黑暗,四肢难以动弹。
“有人在吗?”
僵硬的声带犹如生锈齿轮。
黑暗外果然有有回应:
“老三,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没有啊二哥,我一直在搬宝贝呢”
“可我真的听到有人说话啊,老大你呢?”
“老二你可别吓我呀,我听说干‘倒斗’的最忌讳自己诈和自己了。”
“咱又不是真干倒斗的,要不是家里要点急钱,也不至于大半日往地下钻你看这陶罐子,青锭子,找到卖家应该就能给嫂子筹集手术费,说不准大侄子学费都不用愁了”
“我真的”
白沫能大致听到外面的声音,但他太虚弱,加上脑海里多出庞大记忆,他几乎难以思绪。
“有人在的话,能给我开个灯吗”他继续出声。
“是谁?!”x3
“我在这!”白沫兴奋道,但心里却莫名有种暴虐情绪让自己不能如此“谄媚”。
但白沫不管,什么莫名其妙的情绪都比不上他脱困的迫切。
“我丢,这青铜棺真关着红毛粽子!?”
白沫大致能听出外面的害怕情绪,他急切道:“我是古都大学的大学生白沫,学号xxxxxxx,电话号码xxxxxxx,我被困在这里了,拜托了帮帮我。”
“真是人啊不是粽子吗?”外面人有点犹豫。
“要不?”
“老三你傻呀,咱这做折阳寿行当还有救人的心?”
“老二里面确实关着一个年轻人。”
“老大你!?”
“二哥,老大儿子也是一大学生呀”
“就掀了棺盖吧,再叫辆救护车,然后咱就溜吧。”
“唉,好吧,咱就算补点阴德吧”
“来来来!这棺盖不轻,真不知道这小年轻怎么把自己整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