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现在这处境,你在我身上到处乱蹭,你到底惹的什么事,心里没点儿b数吗?”
“”
南颂的白眼都快翻到天际。
“你脑子里一天天的能不能少装一点黄色废料?不是日理万机的大总裁吗?装的难道不应该是手下员工的kpi,利润的多少个百分点?你跟我在这儿嚯嚯什么呢嚯嚯?”
浴室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密闭的空间,南颂叭叭叭叭叭的声音在沈渡听来如同魔音入耳,颇为聒噪。
渐渐的,沈渡发现自己的耐心似乎没有刚才那么足了,南颂还在他怀里不服输地挣扎着。
某一个瞬间,沈渡眉头一皱,手覆上了怀里人纤细的腰。
南颂身体一颤:“诶诶诶你干什么?你手,手,给我拿开。”
沈渡压根不鸟她,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南颂彻底急了。
“诶你摸哪儿呢你个小畜生!”
“咸猪手!死猥琐男!”
“”
“崽种!你给老子等着!”
一时之间,整个卫生间里都充斥着南颂骂人的声音,而这道声音,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之中,音量变得越来越小。
直到被另一种声音彻底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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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点,南颂被一阵掀被子的动静给弄醒了。
她睁开眼睛,借着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晨光,看见床边站着的男人正在扣衬衫的扣子。
昨晚因为灌了一大口威士忌下去,当时喝得有些太猛了,她到了后半程其实确实是有点不胜酒力,就连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妈的,每次都是这样,
想到这里,南颂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些不爽起来,躺在床上眼睛半睁看着沈渡。
但因为还没有彻底醒过来的缘故,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一脸倦容。
沈渡终于察觉到似乎有一股奇怪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他侧眸,和床上的人的视线对上了。
沈渡盯着南颂看了几秒钟,开口。
“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或许我应该帮你回忆一下,
南颂:“”
什么叫公开处刑?这就叫公开处刑。
要不是因为自己现在还没睡醒,没有精力搞事情,她早就反手一个枕头扔过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南颂懒得理他,径自转过身打算睡个回笼觉。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沈渡朝着衣橱走去,五分钟之后,又折回来了。
“你看到我那条黑白色十字纹的领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