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短暂的交锋,我也确定了自己的伤势到底有多严重了。
左臂没有断,应该是脱臼了,毕竟还是可以小幅度活动的,生死危机之下,这点疼还是能忍下来的,主要是牙疼,到现在还在流血,草地已经被我吐出的血染成红色了,随着一阵阵的疼痛传到脑海,我就感觉有些上头,一股眩晕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应该就是师傅常说的失血过多吧?看来是不能再拖下去了,该速战速决了。
决定即下,便不容多虑。
身躯像蛇一样前后摆了几下,左手慢慢向后活动并放在腰椎处,右手猛的握成爪状,从身躯左侧开始向老虎的方向缓缓运力,而双腿也随着手臂的发力慢慢扎下了马步。
马步刚刚扎好,我便吐出一口浊气,上半身的力量可全汇聚在这一条手臂里了,就来看看我这鹰爪功能不能抓死你这只大老虎。
刚刚做好这番动作,便是一阵腥风拂面,那老虎又扑过来了,迈步躲过咬向脖子的利齿,右手向下一探,一把抓住老虎的颈肉,正待发力看看能不能撕开老虎的皮肉,就发觉脸部一疼,竟被老虎一尾扫中,还未做出反应,就感觉手中一沉,竟然被它给挣脱了。
我终究还是太小,经验太少,这次交锋的失利,也决定了我的生死。
虽有余力却无法继续施展了,老虎尾巴的一扫让我本来就眩晕的脑袋瞬间混沌,我要死了吗?这个想法刚在脑海闪起,我就无力的到了下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的是一片黑暗,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我却无比安心,左臂已经不疼了,应该是被师傅接好了,我站起来推掉“地狱”的盖子,从里边跳了出来。
我走到后院,师傅正在刻着石碑,也没搭理我。
我一直有个疑惑,就是这些年师傅除了做饭和教我武功以外,刻碑的事从来也没有停过,也没有一个人来找师傅取碑,那之前刻好的石碑到底去了哪里呢?
疑惑归疑惑,我却从来也没问,就像师傅也从来不问我的出身。
“师傅”我恭敬的叫了一声。
师傅停下手里的活计,转头看着忽然呵呵的笑了一声,随后开口:“呵呵呵呵,哎呀,没看出来你还有些胆量吗?,才学了多久的功夫就要和老虎切磋切磋?怎么?想当打虎英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