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夏侯珞的枪头瞬间被白煊的玄红剑砍下,而她也因为失重半跪在了地上,而白煊也趁势用玄红剑抵着夏侯珞的脖子。
“胜负已分!”
白煊笑道。
“给我拿下他们!”
只听得徐荣一声暴呵,藏在围观士兵里的执锐士纷纷拔剑就要拿下在一旁观战的夏侯燕、夏侯莺、曹昂和在台上的夏侯珞四人。
“都给我住手!”
白煊收回玄红剑,略带笑容的制止了这些执锐士。随即又看向夏侯珞笑道:“夏侯大小姐,别忘了你的承诺!”
夏侯珞闻言,跪在地上却并没有说话。
“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白煊收回玄红剑说道。
“枪法凌乱到如此程度,还好意思在别人面前炫耀?”
突然,台下的一个声音传来。
白煊闻声看去,只见童渊缓缓摘下斗笠,笑着看向白煊。
“童渊前辈?!”
白煊见状,喜出望外,立刻下台走向了童渊的方向:“您怎么到这来了?”
“过来看看你小子死没死?”
童渊一脸笑容的说道:“你个竖子,你带队离开长安后,阳乐公主哭了一天一夜,求着我过来寻你,没法,就只能南下找你的踪迹了。”
白煊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就挠了挠头苦笑,却没有说话。
“子言,这位是?”
徐荣见着老者说话如此随意,又提到了阳乐公主,不禁开口问道。
“这位是童渊,”
白煊这才笑着介绍道:“我和聂信大哥、子泰的枪法就是他教的。”
众人闻言,都有些震惊。
河北第一枪童渊,天下无不知他的名号。
“走,我带您老去营帐内喝茶去!”
白煊说着,便搭着童渊的肩膀笑着说道。
咻~
乒!
只听得一声刺耳的声音,一支利箭飞快的射向白煊,但被童渊用身后裹挟粗布的长枪当了下来。
“姑娘,暗箭伤人可并非取胜之道啊!”
童渊看向夏侯珞,冷声笑道。
夏侯珞闻言,不禁咬牙切齿,当在看向白煊时,只见他阴冷的双瞳紧盯着夏侯珞,好似在看猎物一般。
“看来你小子在这不得人心啊!”
童渊看着白煊笑道。
白煊闻言,收回眼神冷笑,却没有再说什么。
“罢了,看到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
童渊见状,立刻笑道:“老夫还要去雁门关,就不多叨扰了!”
白煊闻言,也不强留:“既然如此,那我就恭送前辈了,只是今日一别,不知何时会再见。”
“会再见的!”
童渊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子言,保重…”
“保重!来人,为前辈准备匹好马!”
童渊听后笑而不语,缓缓的走出了演武场。
送走了童渊后,白煊回到演武台,看向低着头瘫坐在地上的夏侯珞,不禁有些无奈,坐下来慢慢的说道。
“你刚才那一箭是在嘲笑我治军不严,治不了你吗?”
“…………”
“还是说你以为我会看在惇叔的面子上,不杀你?”
“…………”
眼见夏侯珞不语,白煊叹了口气说道:“说点话吧,你害我在童渊前辈那丢了那么大个脸,总得有个理由吧!若你不想在我这,我叫孟德将军调你回去。”
“…………”
“唉!”
白煊看夏侯珞这幅模样,立刻起身说道:“来人,给我把夏侯珞拖出去,重杖三十。”
“诺!”
执锐士闻言,立刻就要上台。而白煊看向徐荣的方向,只见徐荣早已没了踪影,这不由得让他轻笑。
“将军留情!”
“子言将军留情!”
没等执锐士架起夏侯珞,夏侯燕、夏侯莺和曹昂三人便挡在了夏侯珞前面。
“怎么?”
白煊故作大怒:“尔等也要抗我军令?!”
几人见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将军!”
突然,一名北狼骑快速上前,对白煊附耳低语,只见白煊听罢,竟瞪大了双眼。
“我听不见!”
只见白煊怒气冲冲的说道。
那北狼骑听后,瞬间明白了白煊的意思,立刻高声说道:“三名青州军听闻明日要重新规定军法,于半个时辰前在陈留境内掠夺一个村庄,致使三人负伤!现已人赃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