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管谢如苏,继续哼哧哼哧碾药。
铁药碾传来“咚叮咚叮”的声音,沈长青越碾越起劲,深深沉浸其中,禁不住哼哼唧唧,嘴里咕哝些不知名小调。
谢如苏做为一个旁观者,备受煎熬,别开眼扫视屋子,才让沈长青在自己心中那点形象不至于荡然无存。
平常嬉笑没个正行,大哥来了又高冷如山间雪莲,现在···哼哼唧唧像个疯子。
不得不说,沈长青厉害。
三种性格切换,竟然毫无障碍。
半个时辰后,沈长青停下手上动作,取了竹罐,将药粉倒进去,心满意足哼着歌。
“小丫头,来找我什么事?”
这个小丫头性子跟倔驴一样,跟那谢温书也不像,都不知跟谁像。
不过,他喜欢。
谢如苏从怀里掏出包白色膏体的绣帕,递过去,“想请先生鉴一鉴这是何物。”
沈长青接过去,打开绣帕,目光定在里面东西上,眼底变化万千,稳好心神,将东西递还给谢如苏,“这东西你是从哪得来?”
按理说这东西不该出现在此,小丫头又是从哪来的。
难道,小丫头见过他···
“看先生模样,知道这是什么?”
沈长青乐了,这个小丫头,不仅倔,还机灵的紧。
挺直脊背,面上浮起高深莫测表情,“我自然知道。”
可惜,现在他袍角打结卷起,一身狼狈,不仅没有丝毫高深莫测,反倒像个疯子。
谢如苏自然不可能这个时候打击他,装作恭敬拱手:“还请先生告知。”
沈长青虚荣心得到满足,清了清嗓子:“这白膏,是一种易容药材,至于来路,不便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