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看着。”取出穿了很久都穿不对的祖母绿耳坠,递给张嬷嬷,张嬷嬷默默接过还滴血的耳坠,试探性往猪耳里一穿,手指动了几下,耳坠轻松穿过。
“可有什么不痛的方法?”他刚刚看见,随着张嬷嬷耳坠进入,猪耳有血色浸出。
若是以这种方法替阿如穿耳坠,届时定会伤到阿如,这不是他愿意看到。
他要的,就是不让阿如有丝毫疼痛,最好能悄无声息。
“这个···老奴已经许久没有替人带耳坠,所以手法会略显笨拙。给自己带耳坠,能感知到,所以不会弄疼,可替她人带耳坠,需要长久练习,才能熟能生巧。”
“长久练习?”
“回大皇子的话,是需要长久练习。”
得到答案的拂叶很满足,眉间洋溢着一丝喜悦,“好了,你退下吧,记住,不要向任何人提及。”
“大皇子放心,奴婢知晓。”
以前伺候谢皇后,后来被谢皇后拨到朝晖殿,一直服侍大皇子,看着他从稚嫩少年到如今气宇轩扬,才华斐然,对于大皇子的脾性,张嬷嬷也能知晓一二。
大皇子平日看起来寡言少语,对什么都不在意,可心有沟壑,一切都在掌握中。
若非病体拖累,大皇子的前途,不可限量。
张嬷嬷刚退出主殿,就被卫傅一把拉住,“张嬷嬷,大皇子让您进去做什么?”
眼睛咕噜转一圈,想到大皇子叮嘱,开始打哈哈,“哈哈,大皇子也没让奴婢做什么。卫傅,小厨房还有饭菜,奴婢要赶紧去盯着,先走一步了。”
“哎哎哎···”
哪还有张嬷嬷身影,简直跑的比兔子还快!
主殿
拂叶想着张嬷嬷方才手法,捏住耳坠轻轻刺进猪耳洞,顿时鲜血如注···鲜血流到地上,浸染到拂叶白色衣袍,盛开出朵朵如火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