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高凤山灭亲
谁呀?原来此人是大队长高凤山的二哥高凤河!高凤河还想狡辩,“,误会,俺,俺丢了马,是到这儿来寻马的。”
“鬼也不会相你!”小子狠狠地擂了他一拳,顺势将他腰间的小巴撸子拔了出来,“找绳子,把他捆结实!”小子已气得浑身发抖。
二人缴获了一台发报机和三支手枪,扛着发报机,押着高凤河往返。二人简直不敢相内奸会是大队长的哥哥,可刚血淋淋的现实又不得不相!“唉!”杨开长叹一声,惋惜而又不解地问道:“二叔呀!你咋会当汉奸呢?咋那么傻呢?”在村里论辈分,高凤河比杨开长一辈。
高凤河着头,一声不吭
天色大亮,旭日露出了地平线。二人押着高凤河到了村营地,张健和甄玉衡领着队伍也刚刚返。
杨开和小子喊报告,押着高风河走进中队部,向张健汇报刚的情况。
一夜徒劳,心情处在沮丧的张健听杨开和小子的汇报,一下子楞住了,他简直不敢相自己的耳朵,噌地一声站起来,“你们俩没有弄错?”
“绝不会错!”杨开着在地上的发报机,“这是当场缴获的,这还有错?”
“俺当场死了两务,其中还有一鬼子。”小子从腰间拔出了三只手枪,一一到桌上,“这是他们仨的手枪。”
张健看看发报机和手枪,看看蹲在地上一声不吭的高凤河,简直不敢相自己的眼睛。
战士们听说逮住了内奸,都纷纷围拢到中队部来看,当大家看楚是大队长的哥哥时,无一不到惊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讶得说不出话,中队部内外鸦雀无声。
在惊讶和兴奋之余,反而让张健犯了难,咋办?如把高凤河直到大队部,那高凤山该有多么难堪!这对高凤山将是致命的一击!
张健的心里惊喜、愤怒、惋惜和痛苦搅成了一锅粥,他紧锁双眉,晌不说话。
甄玉衡似乎看出了张健的心,“事情该咋办就咋办,这事谁也瞒不住。”
张健想想因此而死去的战友,想想二中队因此差一点全队覆没,他霍地站起来,一拍桌子,“把高风河给大队部!”
高凤山听说此事,立刻惊呆了,他梦也不会梦到自己的亲哥哥会当汉奸!他气得浑身乱哆嗦,张着嘴,说不出话,晌缓上一口气来,他稍稍冷静下来,“把他押进来,我要亲自审问!”
张健上前劝道:“不,三叔,咱们东朱谷村的人全都避,让的同来审问,这也好向山里代。”
“不能避,让的同来审问,可以,咱们旁听。”高凤山痛心入骨,眼泪夺眶而出。
“这样吧,让警卫队的队长钟裕舒来审,咱们旁听,旁听的最好都不要问话。”甄玉衡提议。
大家点头同意。
审讯开始了,大队部里坐满了人,屋中间摆了一张桌子,钟裕舒坐在桌后,甄玉衡在一旁作笔录,高凤山、张健、杨开、小子、孟达洲和匡雄等部分警卫队的战士分坐在两旁。
高凤河两战士押了进来,他松了绑,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向两旁望了望,当他的目和高凤山犀利的目相撞时,他羞愧地闪开,下了头。钟裕舒喝问:“高凤河!你抬起头来答话,我问你,你为啥当汉奸?”
高凤河长叹一声,“唉……!你问这干嘛,出去毙了俺,事!”
“不,我们你坦白待的情况,可以宽大处理你。”
高凤河又叹了口气,“唉!你们要想晓得,俺可以告诉你们,俺是迫不得已呀!”话到此,高凤河出了眼泪,他抽泣了一声,“俺,俺去年全家鬼子逮去,因为俺三弟是八军游击队的领导,这,这你们是楚的,俺不了鬼子的刑,就饶,就说皇军让俺干么俺就干么,后来俺三弟重伤,鬼子让俺以看望作幌子,过河来当内线,给鬼子提供情报……”
“你不会不给鬼子干?”钟裕舒又问。
“不行啊!鬼子把俺来,俺媳妇和俩孩子他们押在城里,鬼子说,俺要不给他们提供情报,他们就把俺媳妇和俩孩子杀了,要给他们提供好的情报,他们就好吃好待承娘仨。为了让娘仨不罪,俺只好昧着心给他们当内线,俺是没法子呀!”高凤河擦了把眼泪。
屋里静了片刻。
“你是咋偷听和窃情报的?”钟裕舒又问。
“俺养马的牲口棚就在房后,和这间屋子的后山墙相靠,俺在后山墙上钻了个小眼儿,就在柁底下。”高凤河了屋梁下面,“俺在眼儿上堵了个木楔,上面挂马鞍子,等俺偷听时,登个凳子,下马鞍子,拔出木楔,把耳朵贴在小眼儿上,屋里说么都能听见。”
屋里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把目转向屋梁,见靠木梁下面的墙上的的有个小眼儿!小眼儿虽然不隐蔽,可平时却没人注意,见到此,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稍停,钟裕舒问,“我问你,你是咋和敌人联系的?咋向敌人传递情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