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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不可原谅(2 / 2)

小三敢死队 仇若涵 更新时间 2021-09-28

常笑道,这天下女人多得是,你又何必只喜欢晶晶呢。

马麟却看一眼常笑,很不解的说道,如果不是你和可姐在一起,可姐已经接受了你,我还真不相信,你会变性。常大哥,晶晶就是晶晶,这世上晶晶只有一个,我只喜欢她,别的女人在我眼里只是普通陌生的人,所以你说的何必单恋一枝花的论调在我这里行不通。

常笑道,我倒不觉得行不通,这世上每个女人都有值得爱的地方,都值得欣赏和心疼。

马麟一愣,想着常笑现在怎么还这么说话呢,他却不知道,常笑正是为这个在苦恼,也时时刻刻为自已在安慰着自已。

你说是不是,每个女都应该好好照顾,她们有难了,就应该帮助,总不能因为成了家,就袖手旁观是吧。只要心里没有那个女人,帮帮忙也没事对吧。

他试着找到支持者,马麟却看他一眼,很残酷的摇头。

夜已经越来越深了,常笑的手机响了一次,他看了看,是西方打来的。

可爱从来不给他打电话,哪怕他明明知道,她肯定是在家里一心等着他回家的,但是她从不会给他打电话,这也是让他一直疑惑的电话,倘若她给他打一个电话,也许他就回去了,但是他没有,她不知道,可爱的心里,就是因为自已本身就多疑,所以更应该要表现得宽容和信任,给他空间,她知道,如果自已一旦开始打电话,就总有一天会发展到电话追踪,翻看短信,去移动或者联通查看通话记录,这些可怕的行为,而这些,是她不想自已变成这样的。

谁给你打电话?

马麟听出是一个女人,可是又不像是可爱的声音。

但是他还是问道,是可姐吗?

常笑从手机上抬起头来,说道,不是的。

马麟一愣,本想问他那是谁,但是也没有问。那手机里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很不正常。

但是这些应该是可爱来管的,他不应该多问。

天色越来越晚,马麟看了看时间,陪着常笑坐在那里,可是常笑还是没有回家的意思,他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笑大哥,你应该回家了。

他提醒他。

常笑却只是继续喝酒,不回答他。

马麟没办法,只得继续陪着他,期间有几次想去拿掉他的酒杯,都被他用手推开了。

你不要管我,让我喝酒。

常笑原本是来向马麟说心事的,可是真正一面对他,却不知道如何说起,他原想马麟会理解他,但是看到他之后,自已却慢慢明白,就是马麟,也不会理解他的。

两个人沉默的对坐着喝酒。

电话却响了起来,又是西方的,常笑接起来。这次西方的声音更大更娇,笑笑,你怎么还不回家,我都生病了,我可想你了。

这次马麟也听得清清楚楚,他怎么觉得这个声音这么熟悉呢。

常笑不想让西方说下去,在电话里说道,我马上回去,你不舒服就早点睡。

可是人家看你没回来,睡不着,呜呜————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马上回来。

他挂了电话,站了起来,想走。

但是这次马麟却不让他走了,一把拦在他的前面,认真问道,电话里那个女人是谁?

常笑看他一眼,说道,是小西。

你说是西方?

这个女人他当着她的面打过李飞,说话的样子自然还知道,果然是。

笑大哥,你怎么回事,明明和可姐在一起,怎么还和这种女人纠缠不休?

小西她病了。

她病了自然有该管的人管她,轮不到你,你们说话怎么回事,你现在下班了天天回她家?

马麟简直觉得不可理喻,只是没想到常笑却叹口气,点了点头。

可姐知道吗?

知道的。

她怎么说?

她什么也没说。

常笑想起可爱木然的样子,他知道她的伤心会像风暴前的平静一样,以后肯定会翻江倒海的爆发。

有些女人她哭她掉眼泪,但是她不会受伤,有些女人受了伤,但是她只会沉默。他想起猫猫难过沉默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更是愧疚万分。

马麟我没有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看不得任何一个女人受苦,我爱猫猫,但是我也不能不管西方。

他跟马麟解释着。

抬起头来想跟马麟说再见,却感觉呯的一声,然后嘴角剧痛,马麟的手里攥着拳头怒视着他。

他伸手抹了抹嘴角,嘴角流出血来。

马麟对他道,我一身很敬重你,但是我今天开始鄙视你,一个没有责任感的男人不算男人!你既然给了她承诺,你就应该守承诺不伤她的心,常笑,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马麟的朋友。

马麟说完这些话,大步离去。

常笑像像一锤子钉在地上的木头人,僵僵的站在原地,直到西方的电话打进来,他才慢慢移动脚步,往回走去。

一直视他如大哥的马麟也因此要和他绝交,看不起他。常笑的心一个劲的在往下沉,感觉自已是罪孽深重,无法原谅一般。

他慢慢的走在街上,暗沉沉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整条长街看不到什么人,就像一个人独行在黄泉一样。常笑突然出奇的想,也许他这样的人,活着就是让别人受伤的,就是多余的。

他站在那里沉思,远处的一个居民小区有的房间亮着桔黄的灯光,应该不是一家人在家里,就是在等着夜归人回家,猫猫今天晚上是否还在等着他。

他慢慢的往自已家的小区走去。

走到自已住的楼下,抬起头来,看着那房间,那房间不再像往常一样,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

他的心里一片苍凉,她不再等他了,她再也不等他了。起先他是不想她等他的,这样他的心里会好受一点,如今看到她果真没有等他,却越发的难过起来。

手机又响起来,是西方催他回去的声音。

他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又往西方的家里走去。

西方开着灯等在那里,打开门,看到僵僵站在门口的脸色苍白的常笑,立马欢呼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抱着他,拉着他的两只手,面对面的一边说笑着一边拉着他进屋。说她多么想他,说这么晚还没回来,她好担心。

常笑跟着她进去,对她道,实在不像个生病的人。

他原本是无心的开玩笑的一句话,西方却警惕的看他一眼,立马装作很虚弱的样子,扶着头说头突然晕得厉害。

常笑便扶她躺在床上去。

西方笑了笑,很放心的躺在那里,看着常笑。

常笑看她一眼,嘴唇牵了牵,想着没必要说透,便也没有说,只是问她吃晚饭没有,她说没有,他便站起来说道,那好,我给你去做。

西方点点头。

常笑捋起袖子进了厨房,给她下了碗面条,两手捧着端出来。

西方撒娇道,要你喂给我吃。

常笑点头,拿起筷子喂她。

她吃了一筷子面,又撒娇说,要用汤匙喝汤。

常笑便起身去寻汤匙。

她说要他喂她喝,常笑只得用汤匙喂她汤,一下筷子一下汤匙的,他沉默的做着这些,而这些看在西方的眼里尽是胜利和感动,他竟然这样宠她,肯定是非常爱她的。

喂她吃完饭,西方兴致很高,和他大声说笑着,精神很好的样子。

常笑坐在一旁,陪着她说话,看看时间太晚了,就站起来对她道,时间晚了,我真要回去了。

西方立马抱着肚子道,肚子好痛。

说完看着常笑。

笑笑,你能不能不要回去,我肚子真的好痛,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晚上好害怕的。

常笑对她道,你不要装了,其实我知道你病得并不严重,其实你没必要装,就是你不生病,我知道你现在一个人无亲无故的状况,只要你需要我照顾,我每天也会来看你的。

他早已看出,只是对于自已的所有女人都无微不至的关怀这种本性也无可奈何。

你不回去行不行?

不行,有人在家里等着我,虽然我已经知道我很对不起她,但是我还是要回去。那是我唯一的家。

他坚持着,已经打算走。

常笑,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已经回不去了吗,你已经和她没任何可能了。

常笑站在那里,听着西方的清晰无比的道出真相。

你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可能了。她的话是这样尖酸锐利,仿佛尖尖的指甲在刮着薄薄如宣纸的情缘。

西方继续道,没有别的女人能够原谅你的,除了我,你现在只有我,我也只有你,我们在一起是最好的,你为什么还要回去呢?

他是她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的稻草,她非牢牢抓住不可。

常笑低下头来看着她,她在灯光下的一张脸圆圆的,显得年纪小小的,一个小姑娘一般。而实际上,这个爱装软弱天真的女子,厉害起来比任何一个人都厉害。

常笑知道平时看起来残虐霸道的猫猫其实比她要可爱得多,不要比,两个人没有可比性,比较是对猫猫的伤害。

可是这样一个女人,他也作不到不理睬。

小西,你知不知道,你宣战的是哪个女人,她是不对付你,她要是想对付你,你死定了。

想起猫猫,想起她的小三敢死队。想起倘若她像对付其它负心汉和小三一样对会他和小西,他又该如何。

她之所以到现在都选择沉默,也是为了他吧。

你知不知道,你想竞争的那个女人有多么厉害————

他说了一半,然而突然觉得一切已经明朗,说下去没有任何意思,点点头,很绝望伤感的对她道,你以为你抢到了我,你就可以独自占有我吗,你错了,小西。你要记住一句话,如果一个男人会因为你抛弃另一个女人,有一天,他也会抛弃你的。其它男人是这样,我也是这样,这是多情男人的通病。

可是我是爱你的,真爱你的。

西方看着他的眼睛里尽是焦急的光茫。

她仿佛怕他不明白似的,整个人在床上匍匐着,把两只手放在心口,仿佛想让他看到她的真心,我是爱你的,从来没有像爱你一样爱过别的男人。所以,你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我对不对,你只会对我好?

她仿佛在他的脚下恳求他的爱情,爱从来都是卑微的,哪怕是最嚣张和狠毒无耻的人。

不可能的。他道,我连最爱的人都会伤害,何况我并不爱你。

可是我真爱你的,很爱很爱。如果没有了你,我都活不下去。

这是你的不幸了。

常笑仿佛为了加大语气似的用力点点头,有点悲哀的看着她,看到她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爱他,所以要得到他,不惜利用他舍不得女人受苦的软肋从猫猫身边抢走他。全然不顾他是否爱她?

这个女人真可怕。

他常笑一生最大的错也许就是对女人不分好坏全部一样的好。

我也许不会再来看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他最后看她一眼,她的眼里竟是幻灭和不可置信。他只是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大步往外走去。前面的路一片黑暗,他仿佛看到那两个为他死去的前女友,心里累到极点。该说的他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对于他常笑而言,一切都是轮回,纵使重生,有了不死之身,又有什么用,纠缠在女人间的痛苦,几十年一轮回,长生变成无期的炼狱。

笑笑,你做不到的!

她在他身后声嘶力竭的大喊。

他背着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有一种方法,我知道我做得到。

他的声音说得很轻,而且已经从西方家走出来很远了,他还是说出来,仿佛是为了让自已知道。

有一条路从暗处渐渐清晰,他知道,他现在看得清了,一定可以永脱苦海。

说完这些话,他便再次用力点点头,大步的走掉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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