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内心里边李凡愚对老张的很多行事都是不能赞同的。以他的个性和出发点看来，老张很多时候都太过书生意气，思考问题的方式也太过不现实和理想化。
这样的人，大多数一辈子都生活在未竟之志之中。但是这样性格的人，若是成事，肯定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很明显，在当代环境之中，并没有太多惊天地泣鬼神的机会给这样的书生。
但是俗话说的话，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张的执拗和理想化，放在商场上面怕是分分钟就会被人玩儿的团团转，死的很惨是必定结局。这一点，从之前的很多事情上面都体现了出来。
不过，老张的理想化和书生意气，对于人才培养这一块却是再好不过的了。这是一个能真真切切把利益，和个人都能放下，将自己的一切心血都放到未来的人。
正信有了这样一个更类似与长辈而不像是一个高层的人在，才有了更多的凝聚力和人情味。
在得知李凡愚正在研发新的科技成果，并想要将其运用到富州的建设之中去的时候，立刻来了精神。
也不顾身上的疼痛，便拉着李凡愚来到了书房，打听起了具体。
对于自己的老师，李凡愚自然是知无不答。张利年虽然是学机电出身，但是良久以来的知识积累，很容易就听懂了几个李凡愚提出的三阶段科技成果。虽然还不同明白如何将这些堪称跨时代的东西具现到生产应用环节，但是这些技术一旦成行并运用到富州去意味着什么，老张的心里明清。
“那岂不是说，如果你的这个技术成果可以实现，咱们集团富州每年可以节省将近二十亿的用电支出？！如果这个平流层电站可以普及开来，那么岂不是说，我们国家未来的能源就全面的转向了绿色化？！小凡，老师支持你，你这个东西一定要尽快完善，集团的事情你这段时间能不要插手就不要插手了，这个东西攻克了，是名留青史的事情啊！”
李凡愚偷偷翻了翻白眼儿，丝毫没有即将留名青史的愉悦感。
老师，你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看着张利年兴奋的模样，李凡愚心里暗暗吐槽。三阶段科技成果平流层电站这个技术，能不能实现？
答案是肯定的。
xapp给出的图纸已经充分完善，而通过笨笨结合正信集团目前产能和生产水平进行优化，相信很快就能付诸试生产。
但是这个东西能不能改变国家的电网和能源获取形式呢？
有可能，但是很难很难。
不考虑目前诸多能源企业是否会因为这个东西的问世而破产，就说目前国家电网的形态，那么多的核电站，那么多的火力，水电站，不可能就因为更加优秀的技术出现而全部更新取缔。
这里面涉及到了太多人的利益，涉及到了方方面面太多的变数。
李凡愚甚至想着，这个东西做出来之后如果属性太逆天，要将其阉割一部分，省的到时候自己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