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我们这在录节目呢,你在说些什么?”甜美主持人充满疑惑,打从进了病房他就一句话没听懂,这不是在录节目吗?这不是只是让林宇过来帮忙为少女重拾信心而已吗?扯到死不死的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牧惊年的那凶狠的话语,那压根听不懂。
难道几人之前有误会?
不止是甜美主持人不懂,摄影师也是一脸蒙蔽。
“录节目?呵,我管你们搞什么花板子,走!”
牧惊年使劲的把林承拽了出去,留下了病房里面面相觑的几人。
……
……
医院停车场,一保安撇头看了眼旁边的黑色帕萨特。
“这车什么情况,发动了快半个小时了吧,还不走。”
“管他呢,别人油多,在车里开着空调聊天要你管么,真的是,哪像我们,只能在广场吹冷风,别说空调了,炭火都没一盆。”
两个保安抱怨的黑色帕萨特,自然就是牧惊年的那辆。
此刻林承正和牧惊年坐在车上。
林承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这是牧惊年给他看的,陈修的资料。
林承也知道这份资料哪里来的,正是那柄匕首指纹验证结果。
“看懂了吗?林宇,你现在还认为那个女孩是蓝怡怡?”牧惊年调了下空调,淡淡的道。
“可是,明明那么像,气质都一摸一样。”林承咬了咬牙,那女孩看起来真的和蓝怡怡一摸一样,但是,如果说那少女是蓝怡怡,其他地方又说不通。
“是很像,但我是亲眼看着小怡死的,我可以和你保证,那不是小怡,而且你没有觉得说不通?”牧惊年面向林承:“首先,小怡如果真没死,陈修何必疯狂报复你?其次,这个恨你的陈修,今天凭什么要拉你来做节目?难道真是因为小怡?这根本说不通。”
牧惊年也是听林承说了节目的事。
“说不定是他突然良心发现,想和我们放下仇恨呢?”林承心有不甘。
“良心发现?他前两天还想弄死你,最后我和你说一点,病床那个女孩看起来神智清醒对吧?她要真是小怡,能不早联系我们?这肯定只是一个替代品,用来帮助陈修害你的替代品,你看陈修都说了,他是那女孩的男朋友,而不是哥哥。”
“道理我都懂”林承不停的咬着牙。
“唉!”看着林承的摸样,牧惊年终究叹了口气,道:“过去的,遗憾的,谁都没有办法,今天陈修让你来这里,不知道是想干嘛,但你绝对不能上套,明白吗?走吧,今天你状态不好,回去休息,明天我们找个时间,和陈修说清楚,到底是来硬的,还是来软的,明天看。”
“我想和他道歉。”林承神色黯然。
……
黑色帕萨特缓缓驶离医院。
这时,街道上,一个身材微胖的少年,带着口罩,提着花篮,缓缓走进了医院。
他轻车熟路的走进刚才林承牧惊年所在的病房,将花篮放在了那个纯粹少女的病床边,同时摘下口罩。
这个人,正是简中谦。
“怎么样阿怡,今天腿有感觉吗?”简中谦道。
“还是没有,不过谢谢你一直来看我。”少女苦着脸,接着转头看向一边邋遢的陈修,道:“哥,我要吃桃,帮我洗。”
“好。”陈修宠溺摸了摸少女的头。
“亲哥就是好。”少女甜甜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