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洒在乔一成的脸上,把他从睡梦叫醒。他赶紧从床上起来,收拾整齐后去叫父亲起床出门,今天是接母亲从殡仪馆回来,乔一成必须跟着父亲一起去,不然以父亲的性质骨灰盒,能用多便宜就用多便宜的。
“砰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和呼喊声在乔祖望门外响起,“爸,爸,起来了,起来了”
把睡得正香的乔祖望吵醒,乔祖望怒气冲冲扯着嗓子喊道“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觉,乱敲什么,乱敲门,脑袋滑丝了”。
拉开房门看见看大儿子,对着大儿子说“今天不上学不上班,能睡个好觉不”。
乔一成说道“今天是接妈妈从殡仪馆回来的日子,要早点去”。
乔祖望这才想起要到殡仪馆接妻子回来,然后就回房去收拾了。
乔祖望不紧不慢的向殡仪馆走去,乔一成跟在父亲身后。
“一成,去接你妈,我一个人就行了,你来干什么?”
乔一成说到“我也要去,带妈回家”。
乔祖望说道“唉!这孩子,脑袋滑丝了”。
俩人来到殡仪馆,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找到了妻子的骨灰,就在乔祖望准备选最便宜的骨灰盒时。
乔一成连忙对工作人员说“叔叔,给我拿最贵的骨灰盒装我母亲的骨灰”。
工作人员一听着话一喜,就去准备骨灰盒。
乔祖望瞪着眼睛对乔一成说道“我几时讲过要用最贵的骨灰盒了,小兔崽子,脑袋滑丝了”。
接着对取来骨灰盒工作人员说“换一个最便宜的骨灰盒”。
工作人员哪里肯干啊说道“人死了,也不让人安生啊,多大个事,还没有个小孩懂事,快拿走去付钱吧”。
乔一成满脸嫌弃的说道“爸,二姨不是给你钱了吗?”
把乔祖望搞得下不了台,只能给钱拿上骨灰盒去装妻子的骨灰了,装好妻子的骨灰,就往家里走了。
回到家中,把母亲的骨灰盒安置好,就去照顾弟弟妹妹起床吃饭了。
在堂屋饭桌上一家人吃着饭,这时乔祖望说道“老大,你今天脑袋滑丝了,骨灰盒选最贵的是不是你你二姨让你这么做的?”
乔一成吃着饭不想搭理他只说了句“不是”就继续埋头吃着饭。
乔祖望说道“家里钱多啊,钱多了烧的慌啊!不知道为家里省点钱啊!”
乔一成生气了放下饭碗,说着“买骨灰盒,不是你给的钱,是二姨和姨父给的钱,而且二姨说了要给妈买个好点的骨灰盒,那你为什么要买最便宜的骨灰盒,她不是你的妻子吗?”
说完乔一成就走出门去了,留下父亲与三个弟弟妹妹们。乔祖望瞪大眼睛看着乔一成怒气冲冲走出去,用特有的南京话说“你搞什么啊?不是我老婆难道是你老婆啊!你以后是我爹!”
然后看着盯着自己的三个子女,喊道“看什么看?吃饭!”
把三个孩子们吓的饭下了饭碗,也跟着大哥出去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乔祖望,“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个,”
乔一成走在街上,夏日的阳光射在身体上,让他感觉有点燥热,一边走路一边想着以后该何去何从时。
“大哥,大哥…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