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少爷他太忙了，他背负的东西也实在是太多，太沉重了。他从小过的什么日子，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么多年，他的精神有多么压抑，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
“有些事情，你可能觉得他欺骗了你，其实不是这样的，他只是不想吓到你，也怕你知道得太多，会影响他在你心中的形象，因为少爷他，太害怕失去你了。
“可儿小姐，我也不怕你生气，去年的时候，我曾经劝过少爷放弃你，喜欢他的女孩太多了，为什么非要把感情寄托在一个能够说走就走完全不顾忌他感受的女孩子身上呢？
“少爷对我说：‘姜妈，你不懂。有她，我是人；没有她，我是魔。她是我唯一的净土，也是我唯一的救赎。’
“可儿小姐，你在少爷心里的位置，是没有人可以比拟的，也是没有人能够替代的。”
姜妈还说了些什么，凌可心已经听不到了，她停下了筷子，怔怔地出了神。
有她，我是人；没有她，我是魔。
原来，他是魔吗？
再想起今天在奶奶病床前秦子默说的‘三条人命’那件事，仿佛找对了钥匙一般，打开了这么多年来一直让凌可心感到困惑的一些事情。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秦子默很神秘，不过当她知道他是京都秦家二少爷的时候，她把这些神秘归之于他要用秦家少爷的身份去办一些事。
因为他不想让她知道他是豪门少爷，所以才无法对她解释。。
但是现在，凌可心明白了：那些事情，或许也有一些这方面的原因，但是更多的，可能是他这个‘魔’的身份所要办到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