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切嗣有些心累的说道,在刚来冬木市的时候,这位从者就用让人惊叹的家政能力,把郊外那座年久失修的城堡给整理的涣散一新。
他看了一眼archer,之前对方身上的伤势在治愈魔术的作用下已经看不出踪迹了,英灵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
今天的战果完全是大失败,不仅突袭没有成功,还暴露了archer的战术,但卫宫切嗣清楚,这也怪不到谁。
这次其余对象的从者都太过于强大了,参数一个比一个夸张,原本以为能够发出媲美a级攻击archer很优秀了,但和他们一比,还是弱了一些,估计也就打得赢caster和assass吧。
算了……反正自己的战术也不是对从者的,明天开始,就改换目标,想草原的鬣狗一样,专心袭击御主吧。
“明天开始,专心战术b。”
archer依旧没睁眼,只是耸了耸肩示意自己知道了。
卫宫切嗣也掐灭了烟,开始沉默的拨打着一个号码。
被接通后,用手指敲出暗号频率的卫宫切嗣很快就得到了回音。
“夫人一切安好,只不过因为待在城堡里有点不高兴。”
这是他的助手,久远舞弥,原本应该辅助他进行斩首的,但为了保护珍贵的爱丽丝菲尔,她一直在城堡那边待命。
“是吗,”卫宫切嗣的声音放低了一点,带着几丝温情。“那只能让你多陪陪她了。”
确认完情况后,刚刚挂断电话,卫宫切嗣就感觉到了archer那灼灼的目光。
“爱丽丝菲尔的情况如何?”
“想要知道的话,就拿自己的真名来换如何?等价交换可是常识。”
冷酷的回绝了archer之后,红衣的男人又陷入了安静。
对于自己抽到的从者,卫宫切嗣从各方面都满意无比,不为攻击御主而感到羞愧,十分服从自己的命令。
而且作为狙击手的素质十分高,明明第一次来冬木市,他却像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一样熟稔,总是能找到最好的攻击点。
这是因为这样,卫宫切嗣才会使用一枚令咒来救他,对于他这样疑心病重,始终要保留反制手段的御主来说,这很难得。
不过,这也与archer的对魔力很低,只需要一枚令咒就行有关。
但唯独有一点,卫宫切嗣感到奇怪,那就是archer对于报出自己的名字和来历有很大的抵触感。
但为了这种事,就对服从的archer用令咒实在太浪费了。
“怎么了?”
“不用在纠缠这个问题了吧,”archer苦笑了一声,“说了我只是一介无名者而已。”
“无名者也不该连记忆都缺失了吧,难道你是个连来历都不敢透露的胆小鬼不成?”
archer转过头,不在和卫宫切嗣继续这个话题,看向了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
他也很苦恼,再见到爱丽丝菲尔那张和伊莉雅一样的脸的时候,他就想要拯救这位夫人。
不,应该是拯救自己的妹妹,和……母亲才对。
虽然自诩为守护者,但和真正泯灭的心智的人相比,archer总是对熟人有着一份别样的温柔。
知道身为人造人的她们作用的archer不止一次的想过,要不要全盘托出,然后他和卫宫切嗣联手,把爱因兹贝伦干翻,安顿好伊莉雅和爱丽丝菲尔,然后直接炸了大圣杯,从此逍遥自在。
但卫宫切嗣死寂一样的眼神还是让他把话咽了回去。
不经历绝望与救赎的卫宫切嗣,是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跟他说这种话是行不通的,在见识到真正的地狱之前,他永远相信着天堂真的存在。
可如果,圣杯真的是那么美好的东西就好了。
archer主动灵体化,消失在了房间里。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作为切嗣的剑,配合他赢下胜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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