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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显示,18至34岁青年是成人中最焦虑群体。2020年,我国青少年抑郁检出率为246,其中重度抑郁为74。

“伤害我们的并非事情本身,而是人们对事情的看法。”20岁的王书诚说,他与抑郁症抗争了5年。

从初中三年级怀疑自己发病到去医院确诊坚持服药,从老师和同学误解取笑到慢慢释放善意。后来到大学,甚至会主动谈起自己的病情。王书诚感受到社会整体对抑郁症认知的进步。同时,他也感到社会对青少年抑郁症认知的滞后和不足。

“想开一点就过去了”“小孩子太娇气、太矫情”“过了青春期就好了”……《工人日报》记者采访发现,由于青少年抑郁症状不明显,家长们多将其当成“青春期叛逆”。

“我不是脆弱,也不是矫情”

一次英语考试成绩发放前,王书诚躲进了体育馆的楼梯间。一个人蹲坐在台阶上,希望这个难熬的时刻赶紧过去,母亲的责骂在脑中回响,“给我俩丢人,英语这么差。”他突然发力,用牙狠狠咬住手背,直至流血。“疼痛会让我冷静下来。”王书诚回忆自己发病说,可能一件小事,就能让全部情绪崩溃。

10月10日,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发布《中国国民心理健康发展报告(2019-2020)》,数据显示,18至34岁青年是成人中最焦虑群体。2020年,我国青少年抑郁检出率为246,其中重度抑郁为74。

王书诚的父母都是高中英语老师,早期没有察觉到他的抑郁倾向。王书诚的母亲说,班主任曾打电话告知,儿子上课注意力不集中,课间不跟人说话。她也发现,儿子体重下降,以往愿意看的篮球比赛也不看了,总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她只是觉得,儿子是英语没考好受到打击,太脆弱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沈阳市精神卫生中心心理专家刘长辉介绍,重性抑郁障碍是指持续至少2周的心境抑郁或者丧失兴趣或愉悦感。在青少年身上,最初会表现为食欲下降、失眠或嗜睡、兴趣丧失、注意力不集中等,不太容易被察觉。

“我不是脆弱,也不是矫情。”王书诚说,班主任的态度经历过180度大转弯,最开始觉得成年人才得抑郁症。父母也觉得有吃有喝、学习环境又好,其余的诉求都是过分的。

在与心理咨询师经过多轮彻谈后,王书诚父母才有了改观,同意吃药治疗,还找到班主任寻求帮助。班主任态度改观后,特意嘱咐3名同学轮流陪伴王书诚,给予关心和照顾。

然而,更多的家长没有意识到“这是抑郁症”,导致抑郁症的就诊率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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