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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娡与田蚡姐弟俩将贴在幕布后面,耳朵抻得都快成了兔子。
太后的脸红红得像兔子眼睛,大大的眼睛翻着眼白瞪着弟弟。万万没有想到,做过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韩安国居然还是房中术高手。讲的那些东西王娡闻所未闻,狠狠的啐了一口抓着田蚡的耳朵便出了承明殿。
“你教的这都是朋友,教给孩子这些。难怪你整天不学好,往妓馆里面钻。”王娡使劲儿的拽田蚡的耳朵。
田蚡的脸上精彩至极,想喊又不敢生怕惊动了里面刻苦学习的刘彻。
“哎呦!哎呦!姐姐,耳朵要拽掉了。”田蚡直到出了承明殿,这才敢哎哎呀呀的叫唤。
王娡见田蚡的耳朵被抻得老长,拍了田蚡一巴掌这才气鼓鼓的放下了手。
“姐姐有所不知,这房中术乃是拟合夫妻感情的最佳良药。彘儿和那阿娇都是青春年少,少年之戒在于色。都贪嘴着呢!阿娇为那么大脾气,拦着彘儿在长乐宫门口打架。不就是因为阴阳不调么!这次让他们阴阳调和,保不齐还能给您再添一个孙子。”
田蚡龇着牙,一边揉耳朵一边没羞没臊的想王娡解说。害得王娡刚刚有些褪色的脸上,又爬上了一抹红润。
“呸!咱家彘儿才不是那路色胚!”说归说,可王娡似乎并没有管教的意思,只是瞪了田蚡一眼扶着小青忸怩的向漪澜殿走了。
田蚡眨巴着鼠目,想走又不敢只得留下等待韩安国,好问问外甥的学习成绩。
看起来刘彻的学习成绩不错。没几天功夫。阿娇满面娇红的跑去了长乐宫,说了不知道。反正太皇太后看到王娡母子,态度转变了很多。馆陶公主也不再三天两头跑进宫,教育侄子兼女婿。
大汉的后宫空前和谐,没有争吵没有谩骂。也没有经常上演的全武行,小夫妻俩没事就躲在椒房殿里。咿咿呀呀的造小人。不过成绩不大好。两个月过去,阿娇的肚子还是瘪瘪的。
江南东瓯国。
公孙诡在喝闷酒,酒是抢劫云家的酒。他私自藏一了一坛子,今天谁都没找肚子在小舟上独酌。
抢了云家的船,还以为会有宝贝。没想到却是一堆破茶叶,云家的人着实是扎手。被大火围船仍然死战不休,若不是有火雨配制的火药,估计伤亡还得大。最恼恨的是云家人即便是临死,也会将铠甲与兵刃扔进湖里。
派了几波水匪下去打捞。也就怪了明明看着扔下去。可马刀只捞上来十几把,铠甲也只有副。至于那种射得很远的弩箭,只捞出一堆零件。据说东瓯第一机关高手研究了一个月,也没组装明白现在还在鼓捣。估计没个一年两,是消化不了这么高科技的产品。
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公孙诡一口抽干了杯中的美酒,吐出口中残存的酒气。
他知道与云家作对的下场,在长安就知道。师兄一代人杰,耗尽半生创立的天机阁。便是被云啸一手摧毁。自己在长安堪堪落脚生根,也被云啸连根拔起。
说实在的。他真有些怕云家。一见到云字大旗便有逃走的冲动,这次干掉了云家几百人。那位护短的侯爷肯定是要来报复,在东瓯刚刚过了几天舒坦日子。现在怕是又要搬家,这次躲到哪里去好呢。听说再往南有个交趾国,也不知道样儿。或许去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会好一些。
敖龙在大船上喝酒吃肉。丝竹管乐的声音贴着水面隐隐传来。公孙诡没好奇的撇了一眼,招惹到那么一头老虎。还有心思在那里吃喝玩乐,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先生!”一艘乌篷船靠了上来,一名劲装黑衣汉子跳上了公孙诡的船。
“嗯!事情打听得怎样了?”公孙诡头也没有回,一口又抽干了杯中美酒。好久没有喝到云家佳酿。还真有一些想得慌。细心品尝之下,甚至有一些食不知味。
“先生!卫青与中大夫严助夺了会稽郡司马的兵权。正在集结船只准备干预东瓯与闽越的战争。”劲装汉子躬身回答,鼻子还不时抽两下嗅着醇厚的酒香。
“哦,朝廷也要搀和一把。不是说太皇太后反对出兵,怎么会?”公孙诡有些吃惊,大汉若是出兵那此次吞并闽越国的计划便会破产。这与前次长安来的消息不符,难道其中出了变故?
“先生说得对,属下打听到。此次是卫青与严助根本没有携带调兵虎符,而是持节仗大纛入会稽,杀了司马才躲得兵权。”
“原来是这样,看起来这并不是太皇太后的意思。一定是那个激进小皇帝的意思,这下有好戏看了。长安城又要掀起惊涛骇浪喽!”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长安城的那个老太皇太后一定不会容忍小皇帝这么干。只要给卫青一点教训,说不定那小皇帝的皇位都坐不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