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家将都是长安城的泼皮,平时在长安好勇斗狠惯了。
问题长安城可没有西域杀人那么随便,杀才们在西域杀人盈野。尸山血河的场面都见过了,遇见这些战斗力顶多算保安的家将,简直就像野狼碰见了家犬。
云啸本不想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可没想到场面会闹成这样。搞了这么大的阵容,不好好打一下实在说不过去,否则他以后也没办法在长安混了。
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体如同狗熊一般的家伙,手中的纯钢狼牙棒暴露了他的身份。
一名被吓傻了个刘家家将,下意识的轮着手中的长戟劈了过来。小熊只是用狼牙棒轻轻的一磕,便荡飞在那杆长戟。狼牙棒随手砸下,这家将的脑袋连着牛皮头盔好像碎裂的西瓜一样。红红的鲜血合着灰白的脑浆四散飞溅。坚硬的头盖骨有头盔保护没有被砸碎,愣是给拍进了腔子里。
失去意识的尸体向前冲了两步太摔倒,那些本想冲上来一搏的家将顿时都吓破了胆。纷纷向后逃窜,云家的侍卫好像撵兔子一样的追杀这些刘家家将。小熊甩开粗壮的大腿,追上了一个距离最近的家伙。抡起狼牙棒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后背上,脊椎骨被无情的砸断。整个尸体以奇异的姿态扭曲着,当小熊的大脚踩过他脑袋的时候,身子还在不住的抽搐。
战斗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因为那些家将实在没什么战斗力可言。不过后果却是严重的。刘家的家将躺了一地。云啸嘬着牙花子,心道这帮杀才就不能手下留点情。
地上的鲜血淌成了溜,看热闹的官员百姓早跑了。刘信好像一口破布口袋一样吓得堆在地上,他也没有想到云啸真敢这么干。好在杀才们没有兴起之下将这个胖子当猪宰了,不然那事情可就真的大条了。
云啸理都没理这个家伙,拍了拍刘成的肩膀。吓傻了的刘成这才缓过神来,一催胯下的战马走进了宗正卿府。
杀才们排成了两列,刘家的家丁仆役都吓得好像受了惊的小耗子。逮着个耗子洞都恨不得往里面钻,管事更是吓得尿了裤子。袍子下摆带着一坨冰跪伏在地上,身子抖得好像筛糠。
刘成没有理会这些人。径直走入了刘骜的灵堂。刘骜的灵堂布置的相当快。尸体已经入殓。刘成径直走进了后堂,棺材的盖子还没有盖上。刘骜静静的躺在那里,脸上苍老的皱纹好像平了一些。嘴微微的张着,眼睛紧紧的闭着。看上去就好像熟睡了一样。
云啸恭恭敬敬的在棺材的前面磕了三个头。然后带着杀才们退了出去。将这里留给了刘成。让他们父子做最后的诀别。
抓来那个已经快昏过去的管事。一问之下云啸火冒三丈。原来在刘启病危之时,刘骜的身子就开始不大好。刘启躺在承明殿里面倒气的时候,刘骜也在家里重病卧床。
刘骜很早就让刘信通知刘成回来。要知道刘成这样的封侯擅离封地可是大罪。刘成离开封地要向朝廷请示,就即墨那个道路恐怕请示下来也得一个月。可刘信就是拖着不通知刘成,他非常害怕已经封侯羽翼丰满的弟弟和自己抢夺家产。
于是刘骜临到咽气还没有见到这个最有出席的儿子。不得不说他是带着遗憾走的。云啸怒发冲冠。因为刘骜就是在昨夜咽气的,如果刘成知道信在路上赶一赶,昨夜说什么都能见到刘骜最后一面。
“把刘信给我拖过来。”云啸恶狠狠的吩咐道。
四名侍卫将刘信拖了上来,没办法这家伙太重了足有三百多斤。好多猪都没有他沉。
“打断他一条腿。”见面之后,云啸二话没废先吩咐侍卫们干掉刘信一条腿。趁这货还没有被正式册封为侯爵,现在打了也就打了。如果册封之后再打要麻烦很多,今天已经惹了够大的麻烦,能少点就少点。
“云啸,你敢。大行皇帝尸骨未寒你居然敢在长安城妄动刀兵杀伤人命。我要告你,我要到太后面前到陛下面前去告你。”
刘信到了这个时候反而不害怕了,居然生了出了一股泼皮性子。扯着嗓子的吼,声音好像在杀猪。
“高我,好啊。今天事情已经做下,那便来个痛快。”
刘信立刻住了嘴,他生怕云啸的嘴里说出拖出去砍了这句话。流i氓也是怕死的,刘信从骨子里到骨子外面都非常恐惧死亡。
“打断他两条腿。”云啸最终忍住没有砍掉这颗猪头,毕竟是刘氏宗亲。朝廷里面有玉牒的,若是杀了怕是难以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