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做噩梦了。大漠风沙,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战场上又都是杀戮,到处是死人难免的会有些梦魇。明天请司马先生来,让他帮着做场法事驱驱魔,莫带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回来。对了,你弄那么多的匈奴女人做什么使。难道你还想弄一个未央宫不成。”
栾玲一边给云啸擦着冷汗,一边劝慰。
“这些匈奴女子挑些在家里使唤,剩下的都分给乡勇们抵战功。跟着我连番大战的不容易,战场上刀枪无眼箭如飞蝗。既然活着回来了,我就有责任给他们安个家。这没有女人家就不叫家。”
擦汗的手一路向下,长长的指甲划过肌肤痒痒的。云啸伸手搂住了栾玲的腰,嘴巴凑到了栾玲的脖颈一阵的吸允。弄得栾玲不住的娇喘,双手抱住云啸的头,嘴里不停的呢喃。月白色的胸围子早已经滑落,一对饱满的玉兔蹦跶两下跳了出来。
云啸的嘴与手几乎同时捉住了它们,栾玲的呢喃声更大了。仿佛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粗重的呼吸声,与栾玲小兽一样的叫嚷。
小别胜新婚,现在这两个人正是干柴与烈火的激情碰撞。冒出的火星子足矣将两个人融化掉,一下下的冲击使得栾玲全身酥麻。长长的指甲死命的在云啸的后背上抓挠,嘴巴就从来没有合拢过。一对玉兔蹦蹦跳跳,在云啸的眼前上下起伏。
忽然栾玲狂叫着嘶嚎了起来,嘴里嗷嗷叫着两只手臂死死的抓住了被单。恢复的非常好的腰肢努力的向上挺着。浑身仿佛电流通过一般战栗抽搐。云啸啊啊的叫着,腰身不停的一下下挺动。嘴里面大口的喘着粗气,声音大的好像是在拉风箱。
随着云啸身体的一阵颤抖,两个人都没有了声息。他们躺在床上,垂死挣扎的鱼一样大口倒着气儿。胸脯上下起伏到了最大的幅度,肺活量得到了极致的锻炼。
过了良久,两个人才喘过气来。激烈的身体碰撞使得两个人疲累欲死,手指头都懒得活动一下。
“嘎吱~~~~”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粉嫩的小娃娃跩跩的走了进来。在门响的一瞬间,光着屁股的两个人好像通了电源的机器人。双手抓着被单便盖在了身上。
大闺女愣愣的看着躺在妈妈床上的那个男人。嘴里哦啊哦的大声叫着。接着便笨拙的爬上床。云啸刚要伸手去抱不料大闺女挥起手臂。“啪”结结实实的给了老爹一个嘴巴,抽得云啸眼冒金星。看人都是双影儿的,耳朵里只能听见大闺女不停的咆哮。
栾玲乐得差点背过气去,将大闺女抱过来。往自己的怀里一抱。乳i头塞进闺女的嘴里。大闺女立刻放弃了对老爹的声讨。专心致志的开始进食自己的早餐。
“这毛岁都两岁了。怎么还喂应该断奶了。这么大了脸个话都不会说,别的不会说见了老子总该叫声爹吧。”
云啸晃着脑袋,努力的恢复视力之后。一边揉着脸一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