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看着阿黄拿着刀在那比划着,三浪眼皮子直跳,面色发红,浑身气浪滚动。
那受伤的腿瞬间就膨胀起来,皮肤连绵起伏,眼看着就要完好,却被一道肉眼可见的光芒弹了回去。
那光芒禁锢在他的小腿之上,如同一道圆环,如同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压制三浪的气血无法翻涌而上。
三浪瞬间就泄气了。
那母老虎不知道下的禁制,硬生生将他的实力囚禁住了,甚至连疗伤都做不到。
更是被可怜巴巴的吊了三年,三年呐!
他此时双眼泪汪汪的,委屈的像一个打架打哭的孩子,眼巴巴的看着九叔。
九叔有些无奈,用手不断在三浪身上摸索,想要找出这禁制的落脚之处,嘴中难免唠叨了几句。
“你这个家伙,还是这么浪,我问你,你被她镇压,就不知道去找我帮忙吗?”
这黄花镇离任家镇可没多远,也就是区区几百里的路程,来回也要不了多少天。
一旦三浪发话,作为他的道侣,九叔无论有什么事,也会直接推脱掉,跑过来营救。
三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有点怀疑三浪这个家伙是不是喜欢受虐,故意被吊的。
罗素也一脸的好奇,抬头看着远处的山头,阿黄的实力就如此厉害了,他的主人三浪实力应该也不差吧。
虽然武者没有道士能力全面,但打架还是挺猛的。
能囚禁三浪三年,这母老虎到底何许人也?
面对九叔的疑问,躺在地上的三浪两个眼睛飘忽,在那装死,一句话也不说。
去不了旁边的阿黄直接把他给出卖了。
只听阿黄憨憨的说道,“是主人不让说的。”
“不让说?”
是好面子吗?
九叔刚想唠叨两句,却不料阿黄又补充了一句。
“主人当时打架占了上风,他自信打得过,所以就没请你。”
自信打得过?
九叔看着三叔尴尬的神色,眉头一挑,这简直是迷之自信啊。
“那后来呢?”罗素在一旁憋着笑,这个故事就有点意思了。
“傻狗闭嘴!”
还不等阿黄说话,三浪恼羞成怒,直接叫了一声,满脸通红,明显不想让人戳自己老底。
他心中也叫苦,他原本以为自己打得过,刚开始占了上风,就得意洋洋,让阿黄这个家伙回去了。
可万万没想到,哎呀,一个不小心……
唉,反正一言难尽。
阿黄这个蠢狗,在家里面待了三年也不知道通风报信,简直气死小爷了。
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差点让那母老虎给榨干了,呸,差点说漏了嘴!
女人都是母老虎啊。
三浪想起了自己这三年被蹂躏的遭遇,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这黄花山待不下去了。
他要逃,逃跑,逃出那母老虎的手掌心。
别说了,他现在见到女人都想吐!
“叮!”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九叔缓缓地收回了手,看着三浪脚脖子上的禁锢,眉头紧锁。
“三浪,恐怕有点难!”
“怎么说?”
三浪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其实他心中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如果这么简单的话,在这三年里,他早就跑了,绝对不是因为某个女人香,滑,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