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刘坚散出斥候余人,趁夜色四周摸索,大草原视野极佳,稍有明火,数里外便可见。
虽然这大大方便了斥候寻找乌伦鲜卑,但同时,乌伦鲜卑的哨兵也方便观察刘坚的置,为了突袭计划,刘坚的兵马能裹着披风或抱着自己的战马睡觉。
“明天还得仗呢……”
裹着披风躺下,刘坚刚准备入睡,便感觉身旁有动静,还未等刘坚起身,柔软的触感便从手臂上传来。
“要不要考虑过我?”
“得倒。”
吕玲绮开毯子把刘坚也盖进去,随后从马鞍上摘下弓囊枕着,这东是硬皮的,比枕在地上多了。
“不许生火,跟你凑合凑合暖。”
“那你倒抢我大氅啊,我还得暖呢。”
看吕玲绮一扭身把自己身上的披风给卷了去,刘坚赶紧伸手拽来,草原晚上冷得要死,现在还是秋天,这要这么躺一晚上,明天非得挺了不可。
和吕玲绮争披风抢了一晚上,这丫头睡觉不老实,像个八爪鱼,嘴上说不稀罕结睡着了搂过来,吕玲绮年习武,身上没半分的赘肉,身材又好,抱在身上简是天堂一般的感。
但这是外人的法,刘坚现在觉得地狱和自己有一之遥。
这丫头现都是大姑娘了,睡觉还跟个小孩一样总要搂着么东,偏偏力气还贼大,差点没给刘坚勒死,幸亏斥候半夜来叫全军起来夜袭,不然刘坚没冻死也勒死。
就和王进所差不多,乌伦鲜卑然没习惯草原生火,但他们也不敢离大汉边境太近,于是在狼居胥一带营扎寨,虽然还是大大小小的游牧帐篷,但土墙和耕地也不少,还有十几栋黄泥土屋,简是游牧和农耕的结合体。
“等贼人恐梦也难,州军非一远征草原。”
有机会续封狼居胥山的传说,在场的州军怎能不热血沸腾,乌云遮月,昏暗的黑夜里,那四千骑兵的双眸好似闪烁着血一般,全军上下渴望着鲜血。
“等反复之徒!杀不饶!”
能毫不顾忌的冲阵厮杀,刘坚心中的郁闷也正好发泄一番,见全军渴血急不可耐,心中热血不禁上涌。
“杀!一个不留!”
“犯我汉!虽远必诛!”。
就当是人生后一场的疯狂,卢植高举手中汉剑,刘坚四千折冲骑纷纷下行囊,举卜戟严阵以待。
“无留!斩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