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女孩名叫芳汀,一个很西方化的名字,并且说着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英语。不过能坐头等舱的非富即贵,倒也不怎么稀奇。
“先生,您生病了吗?打针很疼的。”芳汀看着荆建的脸,脸上是一副很天真的担忧表情。
“抱歉,先生。”一旁陪伴芳汀的祖父母连忙道歉。他们的气度非凡,应该在苏联有着一定的地位。
小女孩说的就是荆建的肤色,她短暂的孩生可能从没见到过东方人,因此发现荆建与自己肤色不同,就特别特别的好奇。
“没关系。”荆建笑着示意自己并不在意。无非是小孩子的天真话而已。接着装作很严厉,“小丫头,你惹到我了。告诉你,我认识很多很多的护士姐姐。”
芳汀“咯咯咯”笑着躲到了自己祖母身后,对着荆建做着怪脸。而边上俩位一副艺术家打扮的人微笑的搭话:“您是布兰布尔先生吗?祝贺您,听说您新电影的票房超过了两亿五千万美元。”
“谢谢!”荆建与这两位热情的艺术家握了握手。而在头等舱的候机厅,还有两位明显的西方生意人。荆建心中暗暗好笑,没想到今天的“品种”倒是够齐全的。
那俩位艺术家带着那种羡慕的表情,显然两亿五千万美元已经超出他们的想象力,离他们太遥远,根本就激不起什么嫉妒恨。而小女孩的祖父倒是十分意外:“什么两亿五千万?请问,您是拍电影的吗?”
荆建还没说话,艺术家中的一位瘦高个就主动回答:“这位布兰布尔先生导演了西方十分轰动的《无限》系列影片。是位著名的中国电影艺术家。”
荆建连忙谦虚:“其实我也很喜欢你们苏联电影。类似《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我从小就记忆犹新,反复看过好几遍(www.biquwu.cn),甚至有些技巧还借鉴。在艺术方面,你们苏联对我们中国的影响是巨大的。”
果然,艺术体育不分国界,很快就拉近了几人的距离。交谈中,荆建了解到,这俩位艺术家都是苏联有名的作家。接受了西方的邀请,这次刚从国外交流回来。
正说着话,又有俩人进入到候机厅。见到荆建他们,这俩人异口同声的一声“咦”?荆建转头一看,居然是老熟人。一位是中情局的黑人探员乔姆,另一位就是叛逃到西方的安德烈。真是太巧了,这一下,今天的“品种”就更齐全了。
……
终于登上飞机。刚才仅仅是用眼神打了个招呼,可是进了机舱,乔姆毫不客气的与安德烈坐到荆建的身边。招呼空姐为他们隔了一间小房间,荆建首先打趣:“乔姆,公款乘坐头等舱?你们美利坚合众国的政府官员简直太腐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