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像是忍不住了。然后沉声道:“除了子遇那天,其他人都没有。”
她的声音有些迫切,然后脉脉含情地看着我。
我想笑,可嘴角却是硬绷着,然后很严肃地告诉她。“云离,我已经三十四岁了,你知道,男人呢一旦过了三十岁就是只绵羊”这话我曾经听她说过,那时候她是对冰乱说的,当时他们正在诊症,云离说的毫不遮掩,没想到,却被我听到。
云离瞪了我半晌,最后才沉声道:“明日让冰乱给你开两幅药,满足不了我,我可不让你走。”随后她就揽着我的腰,依赖似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知道她是开玩笑,但也只得点头。“我明日自己开两幅药膳吃着就好了。”
她笑了一声,然后便缠了上来。
一夜三次,我很累,却累的很幸福。
她像是奖赏我一般,全程都很享受。
我时常在想,云离会不会再有一个孩子?
如果她可以生孩子,那会要谁的孩子?
她不知道,当初她怀的孩子不是刘子遇的,是我的
我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事,从来没与任何人提过,也不敢提。
是我太狠心了吗?
虽然在楚思的安排下吃过药才会那么残忍的打了我们的孩子,但在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一定要让云离怀孕,而且我们的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下。
如果她能再怀孕,她会把机会给子遇吧?不少字
这样也好
时光飞逝,她和其他几位夫君们的关系都很好,唯独总是针对贺兰瑞,没事就拿话点贺兰瑞,以至于贺兰瑞来找我来诉苦,我无法安慰贺兰瑞,只能与云离谈上一谈,她虽然不愿意,但也收敛了一些。
冰乱说,云离的身子养的很好,他相信,不出一年,云离的身子就能再怀孕。
对此云离却是十分的沮丧,高喊着不要再来‘大姨妈’。我们均是对‘大姨妈’这个词比较生疏,后来她解释说是‘葵水’,我们才懂得是什么意思。
我喜欢躺在床上与云离静静地聊天,聊一些他们那个世界的事物,她会直言不讳地告诉我,我们聊着聊着,会睡着。
有一次在我即将睡着之时,她提起了一个人的名字。
相川龙一。
这个名字我从未听过,所以顿时精神了一些。
我问她,这个人是谁。
她笑着回答我,说是她前世爱过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
我没去问另一个男人是谁,因为我知道,那是夜浩然。
我不会自找无趣儿地说一些有关夜浩然的事,到是莫玉会说一些有关当朝皇帝与皇后的事。每次云离听到后,均会若无其事地跟着点头,然后赞扬当朝皇帝是如何如何地好,治国有道,甚至会猜想夜浩然何时去攻打匈奴。
一来二去的,他们也就敢在云离面前去提及夜浩然的名字了。
她总是表现的很平淡,并不想把心中的伤展现出来。
难以忍受之时,她才会来找我,然后扑在我身上,慢慢地抽动着身体。
直至胸前的衣衫已经浸透了她的泪水,她才会笑着扬起脸,告诉我她没事。
是想让我安心吗?
这个傻女人
她与外界的任何人都没联系,即便是刘子飞夫妇也是没有任何的书信,他们住的并不远,但现在这个时候,夜浩然追查的紧,所以这个时候有过多的联系,无非是自找死路。
我与苍月秘密见过一次面,苍月说皇上经常哭喊着‘云离’的名字惊醒。
这在皇宫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守夜的太监宫女私下里传的很开。
当朝皇后是知道有‘云离’这个人的存在的,但从来不会去问及关于‘云离’的事。
夜浩然会喊云离名字的事我一直没告诉云离,因为她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他们之间的感情,难以言喻,既然夜浩然当初已经用‘死亡’做了结局,那就不要再来破坏她的生活了。
“云离,你后悔吗?”。我想知道,她当明知自己被利用,下场会很悲惨,但还是与一个魔鬼做了一个交易。
云离仰首,看着天空,“楚念,夜云离,苍鹰,云离,这一生不知为谁而活,不过,不管是谁,到这一刻,虽有遗憾,并无后悔。”
她这样的回答,让我的心纠痛起来。
她这一生,被太多人利用。
往后的日子,她会好好珍惜,幸运的是,我能陪在她身边,陪着她一起变老。
这天一早,我拿出了云离送给我的折扇,扇面上的画仍旧如昨日才画上去般鲜艳,经过一番处理后,画面可以再次画画了。
我画了桃花,漫天飞舞着的桃花,与正面的桃花交相辉映。
最后,我提了字,虽然与‘莫非前世你是颗桃花树’不对题,但却是我最想写上去的字。
提笔蘸墨,写上七个字。
‘曾经苍海难为水。’
是苍海,不是沧海
曾经苍海难为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