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身为战神的刑天,面对这等变故,其强悍的魔性竟在体外凝结成壁,疲惫不堪的饭粒儿、蜮和没有实体的幻妖蜃一时都无法突破,只得任由自己的主人听天由命。
而这时,巴洛克·比菲斯姗姗的赶来,一枪破去刑天防护的同时把一道龙斗气注入刑天的体内,令挣扎的少年终究在内外力的配合之下能够反客为主,将刑天吸入体内。
接着巴洛克·比菲斯将一众人带到了自己的住所,安置好了之后,在蜃的询问下,道出了两忘此时的情形。
逃过一劫的两忘实质上依旧处于险恶关头,刑天的魔性不是他的修为所能承受的——强化血肉,却淡泊了生命,终究是难逃一死。
蜃怎能让自己那情深义重的小主人就这样死去,祈求巴洛克·比菲斯救人要救彻。
冷漠的巴洛克·比菲斯似乎对女子十分的温和且彬彬有礼,只要蜃答应自己一个要求,或是说请求,便可授予两忘去除隐患的法门。
——只要这幻妖让他看……
言罢,蜃很委婉的给了两忘一个证据:她身为幻妖,有形无质,就算巴洛克·比菲斯真有什么非分之想,又怎么能把这飘渺的“生米”搞成“熟饭”。
两忘哑然了半晌,接受这个事实,当然也是这位少年不爱读书,不知这世上有一位伟大的学者名叫柏拉图,这老人家有一套旧时看来可亲、可敬,如今却十分蛋疼的精神恋爱……
而两忘之所以由蜃这微不足道的让巴洛克·比菲斯看看,而推测到之后那些匪夷所思的桥段,在YY方面如是的天马行空,一秒千里,不是由于这位少年这辈子矢志做一位董永或是牛郎(这个词汇纯粹是由那个美丽的传说而来,与社会分工无关)那样的常在河边走,迟早天仙配的角色;也不是这位少年中了那些**、**、穿越等小说之毒,一个馒头都能泡到妞;更不是他拥有鲁迅先生所说的,由露出的白手臂便可推出私生子的跳跃思维……
这只是他那悲剧的父辈们那满是眼泪的“社会性遗传”。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螭**士团的将军绝,虽说在沙场上万夫不当,勇冠神眷之大陆,地劫之前得到了生前身后之名,但这位奇男子在情场上却像个大茶几一样——满载着杯具。
他一辈子热恋,苦恋,痴恋,失恋着若离,过程可歌可泣,可结局全总归是一片唏嘘。
将军难过那情关,也顺道卡倒了一大片人,其手下的军士在情之一字上也鲜有能修成正果的。
用最通俗的语言阐述就是——两忘的义父和叔叔伯伯很多都是光棍!
但这群爷们除了绝等少数几个之外,其余之人的反省都是“非吾之罪过,实生不逢时也”。
古斯塔夫曾抱怨道:“柴大官人家的飞凤小姐在抛绣球招亲的时候,来了一群山贼,结果绣球还没落地,人就被呼啦啦的抢走了,太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