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富贵天的步子越走越渐轻快,竟不禁的哼起小曲儿来。
虽说论起从商之道,富贵天始终知晓自己的能力与商界的先贤陶朱公、吕不韦还相差甚远,但至少可以追溯一下他们的遗风——因势利导,顺逆皆本,无所不赚——这风吹得够爽!趁着自己才思泉涌之际,要赶紧去自己的办公室,将方案拟好,交与手下马上去办。
“天无绝人之路啊。”富贵天推开了门,暗自叹道,但创造了天路的同时,他也听到了天书的声音。
“伟大的至高神,愿你的名受显扬,愿你的国来临,愿你的旨意奉行,在人间,如同在天上。”
一位男子,坐在富贵天的办公桌前,一手按着至高神教的教典,低声吟咏,一手却翻动着富贵天的账簿,游目扫视,身前几张牌好似陀螺一般的旋转,久久不歇。
富贵天心中一沉,这几本账簿,可是他的老底,其中记载的任意一笔钱都大得怕人,而交易的对象更是不能让人知晓,这位角斗业的巨子虽说不怕人死,却也忌讳**。
而且,为了安全起见,富贵天将这些账簿安放在了几处极为隐秘的地方,且防护得比血色角斗场还要森严,每天都有专门的妥帖人去进行查看,只要稍有闪失,便立刻会上报。
这位男子,竟然将它们全部弄到手了,而且花的时间竟然还不到一天。
就算富贵天自己快马驱车,下地小跑,且事先知会了各处人员,到了地方就去直接取账本,也未必能有这般快捷啊。
那男子缓缓抬起头,月光照在其头发上,动静之间,发色愈发显得苍白,竟然是他,那位和角斗士色在血祭**同被封为新斗神的男子,赛伯斯。
“愿至高神的慈悲与你同在。”赛伯斯抬起头,笑着看向富贵天,口口声声的慈悲,但他那眼神却好似一个刽子手在诗化自己的处刑。
“最大的慈悲就是你与色一起的去那个鬼地方。”富贵天心中暗骂道,脸上却带满了堆笑,来者不善,他得小心应对。
富贵天并没有直接转身跑出门,他虽然不会什么作战的手段,但也知道将背心卖给这位男子,会有什么结果。
“这位兄弟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富贵天小心翼翼的问道,同时,他的右手礼节性的背在了身后,在赛伯斯目光的的死角摸索着什么。
赛伯斯伸手用中指轻轻一拨,一张牌停止了旋转,平躺在桌面上,映入富贵天的眼里,竟是神息之寄语塔罗牌中的审判。
其他的牌面,富贵天或许未必能认得出,但这张审判他却看到过无数次,圣教教典上,壁画上,巫婆神汉的纸符上,看了之后总会让他心惊动魄,之后又撇嘴一乐。虽说画面会有些大同小异,但本质上而言却是富贵天最昧着良心无视却又最为害怕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