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何,两忘不分左右,赛伯斯如碎嘴老太太一般耳提面命的再三向其嘱咐向右向右,两忘还是义无反顾的跳向左边。
天亡我也,赛伯斯有些崩溃了,这般极为难得的机会竟然碰到了这等岔头,这位圣·赌鬼再能算计,也防不得自己的兄弟不分左右啊,更防不得自己这位不分左右的兄弟却显得那般的明辨左右……
赛伯斯盯着冲向他和两忘的战车,用眼角扫了一眼和他撞在一块儿,脸上一半茫然的两忘,此时再也不知如何应变,眼巴巴的等着挨对方战车这一下子。
人算不如天算啊!
叫天不应,赛伯斯为何不试着叫地一下呢?
只见赛伯斯与两忘身前三步的地面扑的一声,如水面炸开一般,一道白影从中穿出,宛若飞鱼一般扑向战车。
正是饭粒儿。
饭粒儿破土而出,凌空横侧在战车前方,大嘴咬住右侧的战马,同时后腿伸直蹬向另一匹战马。
饭粒儿的身子虽说巨大,毕竟没有战车沉重,但不知为何,甫一现身,战车宛若被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一般,竟无力前行,拉车的战马有气无力的跑了两步,齐刷刷的跪倒在地,不再前行。难不成这大白畜生向上这么一跃,竟相当于神圣炽辉帝国的国旗,只要一升起,所有车辆必须驻足致敬不成。或者是斗神角斗士的人马都是一群土鳖,没见过饭粒儿这般出奇冒泡的家伙,一见之下,竟然被“雷”僵硬了不成。
赛伯斯抬头一看,心中不禁暗叹:“好畜生!”。只见饭粒儿口下的马匹,脖颈血水直喷,而其脚后的马匹,口吐白沫,耳中汩汩流出鲜血与汁液。
饭粒儿这一扑击,心狠手辣,找位刁毒至极,它的大嘴正好咬断了马匹的颈动脉,同时后爪那一蹬,看样子也踹碎了另一匹马的耳内的前庭和半规管。前者相当于生物活动的总开关,一旦关闭,无论生物怎样生龙活虎,也必然会戛然而止;而后者相当于生物的平衡系统,只要一被破坏,周身的运动能力瞬间*盘——相当于将两台主机一台断电,一台格盘了——这大白畜生的拦路能力如是的恐怖,不当山贼真是可惜了了。
两忘望着中流砥柱一般的饭粒儿,欢叫道:“饭粒儿!”正想问一下自己的小兄弟怎么出现的。却见饭粒儿百忙之中向他吐了吐舌头,尾巴晃了两下,便知什么也不必问了,饭粒儿在示意:“哪里有难,哪里有我!”
原来,饭粒儿在之前飞身“堵枪眼”,用后脑勺挡住了两忘的飞石之后,心头咯噔一下,回忆起了上次与朝露骑士的恶斗,被数千朝露骑士团团扑杀的壮观景致,至今心有余悸,暗自估量若是还如上次一般折腾的话,会不会喧宾夺主,将这血腥弥漫的血祭演绎成轰轰烈烈的全民灭狼大会。<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