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道施拉格见到“刀疤”李飞将军一般的出现,打乱了自己的得意算盘,心中懊恼异常。但老谋深算的他随即便拿定主意——趁敌不备,灭掉其中一人——这几人之中,绝虽然不得动弹,但以其修为,若是在道施拉格偷袭之时使出推经转脉、易宫换穴的招式,避过要害,一击不中,怕是后患无穷;而饭粒儿这大白畜生不说身手怎样,以它的生命力,就算一枪透体而过,能不能致其死地也是未知之数;而那个蜮,道施拉格还没忘记这毛球的那一次“发飙”……
算来算去,两忘才是这群人的突破口。他毕竟是位少年,临敌经验不足,且注意力也容易涣散。
若是能一举击杀两忘,那剩下的人必然阵脚大乱,到时道施拉格再趁机做掉“刀疤”李,切断不能动弹的绝的经脉,或抓或杀,依势而行,慢慢炮制。
道施拉格所等待的只是一个机会,一个当绝和饭粒儿没有看顾住这少年的机会。此时绝正在将计就计,假意为道施拉格辩白,实则在扰乱道施拉格的心志;而饭粒儿此刻正在为两忘的穴嘴而百分投入的叫好;所有人都认为道施拉格此刻乃是最狼狈的状态,未曾想到他竟有如此狠毒的心计。
而两忘早已体力不支,解除了pan古之叹息的盾牌形态,除了耍个嘴之外,心无旁骛……
“刀疤”李匆忙的回身拦截,但无论他的轻功再超群绝伦也不可能比长枪飞掷的快,危急时刻只见“刀疤”李右手探出,一声喝叫“去!”
一片薄薄的方块疾电般射出,呼啸着追赶道施拉格飞掷的长枪。
长枪沉重,若是使力得当,那薄薄的方块当追不上,但道施拉格意在偷袭,不敢动作太大,只使用了腕力,终于在最后关头,长枪枪尖堪堪刺到两忘那吓得如木头一般的脑袋瓜的一刹那,方块击中枪柄,长枪贴着两忘的脸颊飞过,救了两忘一命。
两忘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腿肚子开始打颤,他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去,那救他一命的方块正是“刀疤”李伯伯的至宝——荤段子大全——不由一声赞叹:“好书!”
两忘抬头向送书救命的刀疤李伯伯看去,却见此时刀疤李呻吟倒地,腿上被刺中一枪,伤口周围烈火熊熊。
原来“刀疤”李这一飞书救人,一时之间集中全部精力,无暇顾及在他身侧虎视眈眈的道施拉格,道施拉格又抽出一把烦恼枪,一记离卦枪,穴在“刀疤”李的脚踝上,登时火焰四起,烧的“刀疤”李满地哭嚎……
“刀疤”李怎能不哭嚎,就算不被火烧,自己的跟腱部位被道施拉格刺中,相当于挑断脚筋,这无双无对的轻功算是废了——这是他一辈子最大的宝贝儿啊,仅次于那荤段子大全。
两忘看着“刀疤”李伯伯的惨样,心如刀绞,似乎那把火是烧在他的心里。
却见绝虽然皱着眉头,但眼神之中却有一丝企盼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