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斤姐哈哈笑了两声:“你的意思就是准备周六来临之前饿肚子饿几天再说?”
我说:“那是必然的,小学时候就对她有仇了。”
三斤姐的八卦本质在0001秒之内出现:“啥仇要记恨30多年?”
“我就不告诉你是关于,哦,关于…,哎,这里信号不好。到时候聚会再说吧!”我特意要调她胃口的,在八卦面前,三斤姐就像诺基亚手机里的贪吃蛇,什么都想要吞进肚子里去。
“到底是什么仇?快说!”
“嘿,我回去了,太晚了老婆以为我去哪儿潇洒了。回见!”说罢我就转身走回停车场,开了车就回家了。就不告诉你,让你心痒痒的,嘿嘿!
一路上,我的脑海里就只有弄荷里这个农庄的名词在翻腾着,来回不停的翻腾着。弄荷里,弄河里,嘿嘿,这名字起得真有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没喝大之前,把你弄到荷花丛里,万一喝大了,就把你弄到河里去,清醒清醒。弄荷里就是这个意思,吗?
回到家,不免一番家务的常规操作,习以为常的,牙牙学语女儿的可爱确实让生活充满了温馨,儿子的学习却让我敲响了警钟,他要我在语文试卷上签名:“林凡同志,麻烦在这里签个名。”边说边递了支笔给我。这语气我怎么听怎么都像自己是影视剧里的即将被逮捕的嫌疑犯正在听从公安人员的话语,同时不容置疑的要求你赶紧签名认罪似的。
“哎哟,84分这么高分呀!”我就问了一句,其实我不满意,什么分数啊?我语文一直都很溜的。
“很高吗?”老婆说的语气我一听就有大问题了!“这次摸底测验,120分制,考了84分,等于才刚刚70分。你很满意吗?我的哥哥林凡!”老婆边说边看着儿子。
“儿子,你有点偏科啊?语文70,你在为祖国庆生吗?如果说你是在为祖国庆生,那你不可以考100分提前30年为祖国庆生吗?英语满分90分,你考89,怎么看都是想朝翻译方向走啊!嗯,这个阔以有。数学非常的很不错我就不说了,因为我无话可说,词穷,谁叫你老爸我读书时候数学没有最差只有更差呢?”
结合前几天老师来家访说的这家伙能力有点差,当能力水平不高的时候,影响是全面性的,比如说其他科目的读题,连意思都没搞懂,怎么去解题?很容易出现南辕北辙的局面。我从小读书对语文就有着天然的好感,看课外书,总觉得字里行间涌动的不仅仅是文字,而是活脱脱的人在演绎着文字,很容易理解。这小子就是不爱,而且现在到了叛逆时期,你说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否在听,听了是否听得进去。
说起孩子的教育,立马一个头两个大,儿子的语文和我读书时候的数学,真像一对孪生兄弟,难兄难弟的那种,原来遗传学上有些基因是相反的。
儿子也不理我,自个儿就进了房间去了,在里面哪怕他不看书我也不担心,手机密码每天一换,他破不了,要锻炼破译密码他还没成气候,反而要锻炼的是我,每天改改密码,我的记忆力还是有了很大的进步,囧。他在房间无非就是玩玩魔方,总想试试挑战六面复原最快记录。在这点上我甘拜下风,丝毫没有话语权,因为我最好的记录就是搞全一面。
这个年龄的孩子就像一只越飞越高的风筝,为人父母的就是放风筝的那个人,如果总想着拽紧手中的线不让风筝飞得太高而断线,那么墨菲定律就一定会来到。我也学精了,像钓鱼那样,鱼儿咬钩了,反正走不远,就溜溜鱼呗!放风筝也是一样道理,哦不,遛孩子也,哦不,管束孩子也一样,该松不紧、该紧不松就好了。至于早恋,我不担心,毛都没长齐,虽然思想上有那么一点苗头,但是还不至于像防范敌特那样对他。
在思壁村后山的荔枝林里,我站在天堂鸟的巢酒店大堂里,和煦的阳光被荔枝林的树枝和树叶切得碎碎的,很均匀的撒在我笔挺的西装上,我意气风发正式宣布:“建在悬崖上的酒店‘天堂鸟的巢’筹建办正式运营!现在我们肯站在的办公室,就是我们未来的酒店大堂!现在我说说我们筹建办的设置:办公室由第一个那个谁负责,工程部由劳工负责,设计院方面与沈柏君沟通,公关部由龙凤哥负责,现场勘察由恐怖伊万和预言家负责,策划部由林枚和画皮负责,物管由朱之清朱总和耳东眼西负责,开发部由第二个那个谁和矮仔成负责,财务部由辛晓蓉负责。暂时就这么多部门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