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账房师爷仅仅是受到牵连,都被墨王子踹得一个跟头。看这架势,那么周姑娘岂不是要被吊打?
个别女子甚至在脑海中幻想出,身姿婀娜的周姑娘被吊打后,梨花带雨更显楚楚可怜,反而激起了墨王子的**,一把丢在床上。大门嘭地被关上,然后房中传出声声女子哀啼……
周围偷窥的人暗自捏了一把汗,账房师爷则是匍匐在地叫道:“奴才知错了!这次花费太过奢靡,奴才不该不知深浅。痛思过错,当时就该劝说周姑娘不可乱花钱……”
他的自称已经不是[小的],而是奴才了。虽然他不是奴籍,但在皇族贵胄面前自称奴才倒也不错。
“混账东西!说的什么混账话!”独孤墨大怒:“你怎么会劝周姑娘不可乱花钱?”
账房师爷愣了愣,慌忙改口:“啊……对对,就不该花钱。墨王子府邸已经装饰不差,如何又另花钱……”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混账东西!”独孤墨连续踢了账房师爷几脚,:“周姑娘是何等人,你劝她不该花钱?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吗?!”
“啊?”账房师爷咧着嘴傻在那里。
周围偷窥的下人们甚至连一些侍卫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万三千两!才三万三千两!说出去都丢人!”独孤墨痛心疾首:“凭周姑娘的国色天香,何等装修才能配得上她?三万三千两算得了什么?!”
“啊……”账房师爷傻傻地仰着脑袋,有点听明白了。
好像自己一开始就想错了方向?
“劝周姑娘节俭?你鬼迷心窍了?该劝周姑娘尽可花钱才是!”独孤墨指着账房师爷的鼻尖儿吼道。
账房师爷呆呆地点着头。
“周姑娘为人温柔,是为了府中着想,不愿意多有花费。可你作为账房管事,做的本就是伺候人花钱的活儿计,可不能不明白其中道理。”独孤墨恨恨道:“看晴公主带着周姑娘采办,那才叫何等明白事情啊。”
“啊……”账房师爷心中大大后悔。
独孤墨又道:“所谓玉石当有金银配。凭周姑娘的身份,别说三万三千两,便是三十三万两不算多。”
账房师爷连声应道:“是是,主子说的是极。奴才刚才是得了失心疯了,怎么就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独孤墨叹了一声:“你虽然跟我不久,但看在你也是久在这座府中的老身份了。现在给你个法子。”
账房师爷慌忙磕头:“请主子明示!”
独孤墨一指库房方向,叫道:“去账房支三十三万两去!都给周姑娘花掉!少花一两银子就给我滚出府去!”
账房师爷磕头:“是!奴才明白!这三十三万两莫说是少花一两,便是少花一个大钱儿,也是奴才的不是,奴才便立刻抱了石头沉到河底来谢罪。绝不劳主子您费心斥责半句。”
周围偷窥的下人,乃至于听到动静过来的侍卫们,都已经被独孤墨的态度惊呆了。
之前大家都知道墨王子有多宠周芷若,甚至将她作为墨王子府邸的二当家身份。但是所有人都想不到墨王子是把她抬高到了这种程度,简直犹如姑奶奶一样供起来!
因为他们不知道,独孤墨这一宿没回来,在外面到底有什么事情。
下人们私底下悄然议论是墨王子在外享乐,指不定在哪个温柔乡里搂了个标致的姑娘在滚床单。
可实际上,独孤墨和豹老是和一位太监聊了整整一夜。
武国皇宫内宫彭大总管!
在独孤墨的角度,周芷若再次宛如未卜先知一般,准确地预言了彭大总管的出现。
建碑工程的闹事,果然只是个幌子。
当独孤墨一去,那闹事的几个壮汉不消四五句话便与之和解。双方寻了个僻静的酒家摆了一桌和头酒。
只不过酒席还没有开宴,壮汉们便自觉地退了开去。
彭大总管便走了出来。
打算攀上未来龙柱的彭大总管,与渴望坐上龙椅的独孤墨都是聪明之辈。宛如郎有意、妾有情,两人几句试探之后一拍即合,就日后如何开展合作互促商量了几个时辰。
最后,独孤墨掏出了事先按照周芷若心思写好的承诺信。
彭大总管一看信封上居然写好了自己的名字,顿时大惊,心中更加对墨王子恭敬有加。
墨王子察言观色,对自己女智囊本事的评价更上一层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