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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从这里看到了什么?”,高哲没睁开眼睛,侧耳倾听的发问。
李存孝瞟瞟宇文成都,言简意赅的道:“人,很多人。”
宇文成都迟迟不答,高哲张目侧视:“嗯?”
“人,很多人。”,宇文成都慢吞吞的重复了李存孝的话。
高哲“唉”的一声,扫扫县城中心位置,来往拥挤的人群,爬学舍墙的嬉笑民众,唏嘘道:“可我看到的却是浮躁。”
李存孝挠头,道:“国公爷,您说这些,我们听不懂。”
“所以我在等听的懂的!”,高哲乐道。他站起身,踮脚拍拍宇文成都的肩膀,道:“笑一笑!别有人欠你八百吊似的!”
自打被逐出家门,又叫高哲领着找了几回爹,彻底玩坏了宇文成都。整个人变的阴郁沉默(www.19mh.com),往那一戳,煞气时不时的流露。
宇文成都木讷的低头凝视高哲,嘴角抽搐的扯了一丝微笑,难看到吓哭小娃娃。
高哲:“……”
“人生于世,不称意者十之八九。”,高哲灌鸡汤:“过去的,过去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不会再有改变的机会。与其沉浸悲伤不可自拔,不若想想……你母亲,她愿意你活的这么痛苦煎熬吗?我想是不愿意的。当爹的固然心狠,但为娘者始终富于爱护。活着,好好的活着,给你母亲一个正名、一个晚至的体面,也不枉她十月辛苦怀胎、十年艰难养育,赐予你一切。”
宇文成都点头,复狠狠点头,偏脸掩饰悲伤情绪。
“出使北燕不是好差事,祸福参半,难以预料结局。”,高哲真诚的道:“我本无意拉着你一起。你和存孝不一样,存孝是我的竹马,吃一个娘奶/水长大的兄弟,他随我共赴难关是应该的。你呐,我非常欣赏你,真的非常欣赏……”
“成都知国公爷心!”,宇文成都抢话道:“然,成都受您恩惠多矣。您可以不图回报,成都不可以觉得理所应当。”
高哲一笑,笑容韵味儿苦涩:“苦命的孩子呀……你我皆是。”
宇文成都泛了泪花。
一个书童模样的少年闯入,打破气氛,施礼道:“国公爷,先生有请。”
高哲没动地儿,晃了晃脖子,身躯仿佛猛的高了一截儿,凝视书童道:“王仲淹架子这么大?”
书童不敢应声。
“论爵位,我,秦国公,王仲淹一介白身。论家世,我,洛阳高氏,王仲淹太原王氏,洛阳高氏没落了,太原王氏很好么?论辈分,我父亲、他父亲平辈,我、他平辈。论渊源……”,高哲指了指头顶的紫金冠,道:“司马大先生亲赐,王仲淹是司马大先生的亲传。”
高哲没停顿:“论什么,我皆不差他半点,甚至比他强一筹,何况我还是持节出使北燕途经于此。他居然不出门相迎,敢叫我拜谒?”,伸手挑起书童的下巴:“告诉王仲淹,他不尊重我,我跟他结仇了!洛阳高氏跟太原王氏结仇了。”
高哲转身,干净的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