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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国公主府。
高哲来的晚了些,独孤顺、李长雅、窦抗这三个吃喝上了,看样子对新鲜豆腐赞不绝口。
“别那么循规蹈矩、恪守礼节,又不是外人,坐坐坐!”,见高哲欲躬身作揖,独孤顺不耐的打断。
高哲一笑,道:“我也烦,恭敬不如从命!”,找位置坐下,他问道:“怎不见上党郡公?”
高哲说的是杨秀的妻弟,长孙洪。
“甭提他!”,独孤顺不悦的道。
高哲噎得不轻。
“长孙洪生性风/流,近日结识了一个楚馆的头牌,天天紧着凑合献媚。项城县伯多次开口请他一同宴饮,他一点儿面子不给。”,窦抗一边儿小声的道。其人表字道生,二十八九岁,长的容貌魁伟,须髯柔顺,五官俊秀。完美结合武的雄、文的雅,端的好皮囊。
在座四人,论家室大牌,还得说窦抗。他的母亲是天子杨鋻的姐姐万安长公主,而万安长公主是先皇睿帝唯一的女儿,打小天家杨氏正统的掌上明珠。他的父亲也不得了,乃窦氏家族人,天子杨鋻的发小,狐朋狗友的铁杆儿一类,勋爵陈国公,目前充任东都留守……
高哲恍然大悟似的,笑着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叔父何必小气,随他去罢!他不来是他的损失,咱们不有口福?”
独孤顺喝了杯酒水,道:“还是贤侄你说话中听!来来来!喝上一杯!”
高哲连忙摆手,撒谎道:“皇后娘娘不容小侄肆意妄为,起码酒不准沾染。”
独孤顺一缩脖儿,道:“算了!我怕家姐拧我的耳朵。”
高哲哈哈一笑,端起茶碗,道:“以茶代酒嘛!叔父请了!”
二人对饮。
高哲看着面前食榻的菜肴,小脸儿一抽……豆腐块儿、豆腐丁儿、豆腐片儿,最恐怖的是摆着一碟儿蜜汁!
“豆腐这个吃法,真糟蹋了!”,高哲嘟囔一句,道:“李兄,庖厨在哪儿?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弄几道好吃的!”
“哎哎哎!”,独孤顺阻拦道:“你一堂堂的国公,下哪门子的庖厨?岂不闻君子远庖厨?”
高哲笑面不改,道:“叔父此言差矣!所谓‘君子远庖厨’,是不忍目睹杀生,不是不准下厨,世人以讹传讹误解了,不信您仔细读读那篇文章!”,稍顿,他道:“再者,我又不亲自动手,出言指点一番而已。”
高哲坚持。
独孤顺犹豫的看着李长雅、窦抗,道:“莫把事情传扬,影响不好。”
李长雅、窦抗皆独孤顺晚辈,哪敢违逆。
李长雅带着高哲到庖厨,招来庖厨道:“你做的饭菜,秦国公……”
高哲打断李长雅的话,道:“项城县伯、道生是客,李兄是主,襄国公主不在,你得陪着,我待会儿就回!”
李长雅道:“有劳贤弟了。”
李长雅走后,庖厨里的人齐刷刷的看着高哲。
有几个厨娘窃窃私语,“秦国公?莫不是‘诗可夺城、词能灭国’的那个秦国公”、“大隋有几个秦国公?听说他生而知之,文曲星转世”、“长得模样真好看,我要是有这样的娃……”、“噤声!噤声!你咋胆子恁大,啥都敢往外讲”……诡异的,全化作笑声。
为首的庖厨,连连瞪那几个厨娘,小心的道:“国公爷,您……?”
高哲信步翻找材料,道:“白菘煮豆腐,除了精盐不用加其他的,白菘切片、豆腐切块,砂锅小火慢炖。有油吗?烧到冒烟的程度,豆腐切块炸制,用肉片、硬面饼烩。哟!鱼不错……”,碎嘴的说了半天,他道:“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