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北凉王的离去,众人又回到,热闹喜气的气氛中,只是,有人怀有其想,也有人没心没肺的乐在其中。
北凉王从晋王府出来,便黑着脸,满脸都写着愤怒。
“凉王息怒,今日之事,本都是无心之举,望凉王莫要纠结于此事。”白年明自知,北凉王的愤怒,也为他的不明之举,感到叹息。
“试问,白臣相何时与晋王爷如此交好了?”北凉王不带好色的,撇了眼白年明,他倒要知道,白年明为何帮高晋说话。
“凉王有所不知,先王再世时,特命微臣暗查晋王爷动向,微臣也不得不与晋王爷故作往来,明着是交好,实为暗查。”白年明轻笑道,他说的也是实话,只是,还有北凉王不知情的一面。
“哦~~那白臣相可查出了所以然?”北凉王挑眉看向白年明,心里也是似信非信。
“微臣虽未查出,什么重要线索,但晋王爷的为人,并不像民间所传那样,纨绔无极,且不问世事,所以,晋王爷暂不能动。”白年明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些,他知道,北凉王虽昏庸,但也不能完全马虎他,一般真相,一般假意,足以够他琢磨一阵子。
“那依你之见,咱们该如何对待?”北凉王果然没了主心骨,在他看来,他只要稳坐这个王位,其它都可以不顾。
“凉王放心,微臣自有办法对付。”白年明颔首示意,他故意将北凉王引来,就是要高晋以北凉王发生争执,他可从中博得益处,也从中探出谁最适合做这个王者;虽然,他心中很明了,但为了长远,他先踏着两边最稳。
北凉王自知白年明的实力,自然也是安心许多。
直进夜色,晋王府的宾客,都已逐渐散去;唯有宋景然与严永黯未归;偌大的厅堂内,唯有宋景然、高晋、严永黯三人。
“今日之事,你们有何看法?”高晋一脸凝重的表情。
“很明显,白年明故意将北凉王引来,不过是想,咱们现身于北凉王,好让北凉王有所提防。”宋景然分析着,以白年明的狡猾奸诈,却不会甘愿于一人,况且,大局未定,他更不可能偏向任何一方。
“那他又何必,帮咱们隐瞒?”高晋微蹙着眉头,一脸困惑的表情,他也是不明,白年明的到底何意。
“两面讨好的事情,谁不愿做。”严永黯一副无谓的语气。
“你是说,他是故意帮助咱们,是为了讨好北凉王?”高晋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所以他似乎有些迷糊。
宋景然冷声说道“他也许是有心帮助咱们,但他也不想失去,北凉王那边的势力,他还在观望期。”
“果然是个聪明的角色。”高晋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眯虚了一下。
“此事不宜多想,是观其变吧,都累了一天了,你还要洞房呢。”严永黯看向身旁的高晋,又露出习惯性的坏笑。
“好吧,那你们都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们了。”高晋没好色的白了眼严永黯,本是夜深,也该歇息了。
“王爷客气了。”严永黯起身,故作一副屌丝样;高晋见严永黯一副欠揍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宋景然不语,颔首示意了一下,随严永黯一起离开,心里却是泛着五味俱全的滋味。
随着宋景然与严永黯的离去,高晋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颦园’;
‘颦园’是他以霜木子的封号里取出一字,而霜木子是正妃,自然该先来她这里,这也是高晋所想的事;
霜木子本就有孕在身,再加上一天的折腾,早就疲惫不堪,强撑到晚间,却不知何时,靠在床榻上瞌睡起来。
高晋轻轻的推门而入,只见霜木子蒙着喜帕,靠在床榻上,小脑袋不时的瞌睡着。
翠儿本想叫醒霜木子,却被高晋阻止下来;翠儿会意,颔首退了出去,也随手将门掩上。
高晋露出幸福的笑意,轻轻揭下霜木子的喜帕,如仙般的绝色,衬着艳红的喜服,又多了一丝妩媚。
霜木子感觉到了动静,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映出眼帘的是高晋深情的笑意。
高晋见霜木子已经醒来,他随手揭开了她的喜帕,绝美而熟悉的容颜,就在眼前,这一刻,他有一种无比的满足。
“晋哥哥”霜木子低下了头,不知为何,她本能拘谨起来。
“累坏了吧。”高晋依旧深情温柔,对霜木子的举动,他看着眼里,但他不介意。
霜木子点了点头,这样特别的一天,对于她而言,仿佛堪比一生,还要漫长,亦或是疲惫。
“早点休息吧。”高晋走近霜木子,希望她可以习惯这样的相处。
“晋哥哥,今天”霜木子一脸黯然的看着高晋,想到北凉王对高晋的羞辱,心里就充满内疚感。
“都过去了,你不用多想。”高晋将霜木子扶至床榻上坐下;对于北凉王的羞辱,只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