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你越距了,本尊的决定还容不得你插手过问。”寒雪般的气息萦绕着紫衫的银月,他就像一个睥睨天下的王者,身上散发的永远是霸气、冰冷与嗜血。
“属下知罪。”花影跪地。
“去领罚。”银月蔑然的望了他一眼。
“是。”花影起身退下。
“宫臣语。”
“教主。”
“本尊离开的这段时间,教中所有的事物都有你来打理。”银月是在命令而不是在商量,即使宫臣语是他的师弟。
“是,属下定会好生的打理教中的事务,不知道教主还有什么吩咐。”宫臣语深深的凝望上位那个举止高傲的男人,或许有那么一天他会放下仇恨,选择平淡的生活,但是,在他没有放下的时间里,他会陪在他的身边,一直一直的陪着他。
“没有。”银月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若大的正厅,银月手撑着脑袋,深闭双眼,深究回府的事情,他离府已经八年了,仍然忘不掉当初的点点滴滴,那深入骨髓的恨意已经让他无法自拔。
所以为了这个目标他付出了太多太多,如果事情解决不了,那么他一辈子都要在痛苦与仇恨中活着。
既然这样,就要加快行走的脚步,让该死的人快些死去,让这个世界混乱变得血腥,让杀戮的味道变得更精彩绝伦。
这就是银月,一个不要江山不要美人的邪魔,他喜欢站在高处俯瞰血雨腥风,喜欢听到随处可见的哀鸿遍野。
三日后,午时。
夏侯丞起身前脚踏出房间,双眼边瞧着府里下人来来回回小跑大跑的热闹场面,不由的提溜着一直在做指挥夏侯清明问道:“喂喂喂……老五,这是在干什么?一大早上的张灯结彩,难道老头子想开了,愿意娶妻了?”
“二哥,你在胡说些什么?张灯结彩是因为今日是六弟回府的日子。”夏侯清明真是服了夏侯丞,明明近来几日,府里都在谈论夏侯裔的事情,为什么只要他到了今日还什么都不知道。
听夏侯清明这么提醒他这才算想起来,老头子的确跟他说过老六要回来的事情,至于当时说几天回来是真的忘了,因为跟他没关系,不过现在看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太伤他的心了。
“你们也太偏心了吧?我从风流山寨回来从来没见你们这样迎接我。”
“二哥,别在府上提你的风流山寨行吗?待会父亲听到又要大发雷霆,你劫财父亲可以帮你还回去,你说你劫色这让父亲如何还?”夏侯丞这些年在外的所做的事情他是一清二楚,色性不改,不管谁说教都是不听,一心一意的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夏侯丞听言蹙眉,他非常不喜欢夏侯清明的话:“喂喂喂……老五你这话说的,二哥就不爱听了,谁让老头帮我还了,那些姑娘们是自愿与我春宵一刻,又不是我强迫的,你也知道你二哥的魅力,用得着还吗?她们巴不得跟我再度春宵。”
“二哥!在父亲面前最好不要再这样说,不然又要家法伺候。”夏侯清明一向好脾气,也被他气到了,对于这个二哥他能最的只有提醒。
“行了!行了!你忙吧,我要出去转转。”
“今日六弟回来,父亲吩咐谁都不准离开府门半步。”夏侯清明不得不提醒某人。
“老七呢?”夏侯丞无缘的的问了一句。
“去皇宫了。”夏侯清明回答。
夏侯丞心下得意的奸笑,脸上表现的却是浮躁与哀怨:“什么啊,老七都出去了,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偏心,我走了!”
“二哥!七弟是御前带刀侍卫当然是要出去的!你…你回来…二哥……”夏侯清明冲着夏侯丞的背影叫喊着,结果留给他的只是几个再见的手势。
“教主,属下与玄霄等一直会在暗处守着。”花影望着眼前相貌完全改变的银月,心里有许些不适,但,说出话的一样是那么的恭敬,对他来说即使他的样貌改变了,但那双不渗带一丝情感的冰眸,永远的是那么的震慑人心。
“不用,本尊自有本尊的想法,你们守在这里便可。”银月从上位上走下,傲然妖异的紫衫已经蜕换成白色,但那身不可置疑的霸气仍然存在。
“教主……”
“准备马匹。”银月冷音阻断花影的话。
“是。”花影接令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