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敏,你说对于这种死皮赖脸的女人,你有什么办法?”
雨弋实在想不出怎么应对,便干脆求计于汤敏。
“哈哈,堂堂的大村长,竟然被这件事难道啊。”
汤敏笑了起来,不够玩笑归玩笑,她确实没有看到雨弋因为什么事情这么束手无策过。
“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我们这样关着她始终不是办法。”
雨弋哄着汤敏道。
“以前小的时候,我们稻香村出过这类女人,似乎是嫌弃家里丈夫能力不行,然后去偷了汉子,最后事情败露,村民一致通过要浸猪笼,然后那个女人就被浸猪笼了,我觉得现在也可以这样。”
汤敏玩着指甲,边玩边说着。
对于历史比较熟悉的雨弋自然知道“浸猪笼”是什么意思,浸猪笼作为旧时的一种刑罚,就是把犯人放进猪笼,在开口处捆以绳索,吊起来,放到江河里淹浸,轻罪者让其头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时候重罪者可使之没顶,淹浸至死。
在古代社会,法律还不算健全的环境里面,相当一部分地区都是村长立法,他们是村里的法官,是正义的审判者,决定着村民的财务甚至是生杀大权,由于人治现象严重,施法的种类就各地不一,这样实际也加重了社会的分裂,浸猪笼就是这样产生的民间刑罚。
雨弋现在就是村长,当然给小琴来这么一个刑罚,自然大家也不会有意见,尤其是小琴还是一个外地人,但是作为在现代文明中生活过的人,雨弋认为,这个小琴固然可恶,但是罪不至死,她用身体换钱,没有破坏别人家庭,也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顶多就是道德有瑕疵。
见雨弋陷入沉思,汤敏以为雨弋是不清楚浸猪笼的意思,便将浸猪笼的整个过程给雨弋描述了一遍。
“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比如给她再做做工作,让改变想法?”
雨弋思虑再三,问道。
“浸猪笼有什么不好,是不是我们大村长看上这位美丽的蛇蝎女人了?”
汤敏见雨弋迟迟不肯定下定决心,总是对小琴有些仁慈之心,有些不悦。
“那倒不至于,我觉得还是有更好的办法的,先把她关着吧,我认为总会有其他的形式。”
说完雨弋便离开了议事大厅,往新建设的衙门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雨弋发现除了衙门在建设,还有一个项目出现在村子西部的湖边上,雨弋远远望去,发现这个工程还是十分庞大的,而且建设的似乎是雕像一类的东西,为了一探究竟,雨弋加快了脚步,往该方向行进。
途中经过了貂如潇的房屋,在门口遇到了张氏,她对雨弋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自从守灵开始后,张氏几乎就没有离开过,从这一点上面,他还是很佩服这个女人的,有情有义,也不枉师傅貂如潇对她那么好。
“师娘,您知道后面是在建设什么东西吗,看起来很庞大的?”
雨弋以为张氏会知道这项工程的内容,便询问了一下。
“这个项目在祭祀那天就开始动工了,具体是什么,还要劳请羽村长亲自到现场去看看。”
张氏礼貌的鞠了躬。
面对这个礼节,雨弋觉得有些重了,连忙上前将张氏扶起来,强调道:“师娘说起来也是我的长辈,怎么可以向我行这么大的礼节,我担待不起啊,而且师娘以后也不要称呼我村长了,就叫我雨弋,我会更加习惯。”
张氏望着雨弋笑了起来,没有想到即便是貂如潇走后,雨弋在稻香村权倾一方,也不忘对自己的尊重和尊敬,她想如果貂雪在的话,一定将她许配给这个年轻人,他一定是一个好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