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是哪个分舵的。才一个小时就被策反了,可真有你的啊!”
乐辉看着这位学生模样的顾客,倍感没有面子。
“那个……小辉哥好,我叫余启勋,你以前还向我咨询过法律问题。”
“啊,你就是那个星城大学法律系学生?人才啊。”
“嘿嘿,我正好也在这里旅游。这次主要是来向诗诗当面道歉。”
“原来你是一个逃兵,来之前就叛变了。”
又聊了几句,乐辉更无语了。
这位小兄弟高三时因为高考压力太大,所以才随波逐流在网上黑曲韵诗发泄情绪。
现如今他以高分考入了大学,没有了压力,每天看曲韵诗的物料,居然由黑转粉了。
像这样的人,如果在战争年代,应该不用严刑拷打就什么都招了。
一点点理想信念都没有!
“学长以后余启勋同学就是我们御用的法律顾问了。由于为了方便黑我,他还专攻了娱乐圈相关的法律条文。”
“真得感谢我的黑粉们。这就叫‘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曲韵诗拍了拍乐辉的肩膀,自豪地炫耀着。
“是你的法律顾问,不是我们。像他这种不坚定的黑粉,不要也罢。”
乐辉给了小学妹一个白眼,又坐回位子上泡起了茶。
时间过的飞快。
两小时后,乐辉和曲韵诗送走了最后的客人,今晚的营业就此结束。
乐辉之后两个顾客还是大叔。
一个想通过节目安利他开的民族服饰小店,另一个则希望挽回前妻的感情。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乐辉一个头两个大。
安排了最好的风景位,大家品品茶、聊聊天、谈谈新闻、侃侃八卦,不香吗?
茶艺体验课变成了情感呼叫站,这是乐辉怎么都没想到的。
腿模、路演、茶艺,目前三个城市里,居然属茶艺最烦心。
不过曲韵诗却做得渐入佳境。
似乎少女有自己独特的沟通技巧,说起话来很有亲和力,很快就能和陌生人打成一片。
夜晚的骊江古城更加喧闹。
街头巷尾,红灯高挂。叫卖声、吆喝声、拉客声,此起彼伏。
曾经的纳西族传统文化全无踪影,一个古城居然晚上以酒吧闻名,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讽刺。
“学长,你猜另外两组队伍现在都在干嘛?”曲韵诗突然用手勾住乐辉胳膊说道。
“不知道。一组是大佬,肯定不用干活。另一组大概在附近的酒吧里驻唱吧。小德子脑子里应该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乐辉下意识想要挣脱少女的手臂,别发现周围游客太多,反而和少女靠得更紧了。
“现在还早呢,我们去酒吧喝杯果汁?谈碧池走了,我们回客栈还能退点房费出来。”曲韵诗小声建议道。
“你是想去听歌吧。蔡天禄唱来唱去就那几首,有什么好听的。这里太吵了,你回去洗完澡来我房间,我有任务要给你。”乐辉挤开人群,在前方带路。
“啊对哦。我们是不是问问客栈还有没有高级点的客房,我晚上一个人有些害怕。”曲韵诗将头靠到乐辉肩膀上说着。
“你给我正经一点。和你一起住就该我害怕了。”乐辉吃过两次亏,这次坚决不上当。
“学长,我不会吃人的。”
“嗯,妖怪一般都擅长吸取元气。”
“我才不是妖怪。你不是还有一次剪辑权豁免嘛!”
“你比妖怪还可怕。快回房间,半小时后来找我。”
乐辉进了客栈,直接往自己房里一钻,也不管房外某人踩着地板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