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不教,性乃迁。”
“苟不教,性乃迁。”
“教之道,贵以专。”
“教之道,贵以专。”
……
中午十分,
一上午近两个时辰,刘健教朱祐樘学习了两遍,朱祐樘学得很认真。
虽然朱祐樘对三字经这些句子还是相对熟悉的,但是还真没有系统学习过,刚好借此机会好好学习学习。
自己一个穿越人士,如何贴切古代人的思维一直是朱祐樘魂穿之后思考的问题。解决路径有二:一是观察本时空的人一言一行,但宫中接触最多也就宫女和太监,唯一的男人皇上不是时常能见,别到时候学成了一个阴人。
二是接受本时空的系统化的士大夫教育,否则到时候大臣们写的骈四俪六,之乎者也的奏折,自己都看不懂,难道要太监来批奏折吗?
这还不如原来的朱祐樘呢,起码朱祐樘可是有着“弘治中兴”的名号,这要是不如他,能说得过去?还不得被看书的一脸盐汽水喷死。
朱祐樘这一上午一眼一板地学得格外认真。
刘健看在眼里,捋着额下胡须,老怀大慰。
朱佑樘跟读了两遍三字经,刘健合上书说道:“皇子,午膳的时间到了,我们稍作休息一会,已时正,我们再继续。”
朱佑樘躬身道:“一切全听老师安排。”
刘健施施然地走出书堂,打算去吃完饭的时候,却被内阁的一个杂役叫走,原来是内阁首辅商辂召见。
领导召见,刘健也顾不上吃饭,整理整理自己的衣着,跟着杂役一起去内阁见首辅商辂。
“希贤,第一天给皇子授课,如何?”商辂随意地问道。
“这……”刘健一时迟疑,这首辅大人问的到底是自己如何呢,还是皇子如何呢?
“希贤是第一次给皇子授课,有无压力?”
“皇子彬彬有礼,而且天资聪颖,下官并无压力。”
“哦?!第一天授课,希贤就不吝溢美之词,是否有失为臣子之刚正?”商辂有些严厉道。
这可是自己看好的以后内阁的接班人,居然媚上,如何能辅助未来大明君主。商辂有些失望。
刘健知道首辅大人可能觉得自己太过,但是自己但求问心无愧,有一说一。坚持道:“皇子却是治学严谨,若是今后从事科举,鹿鸣宴上必有一席之地。”
商辂还是知道刘健的为人的,就是相信他的为人他才选了刘健作为未来太子的讲师。
但是表面上商辂也没有表现出来,继续对刘健好奇地问道:“哦,皇子竟然被希贤如此赞誉,到底有何非凡之处。”
“希贤,要知道从众多翰林中,我一力推荐你作为皇子的讲官,就是因为你向来为人刚正而不媚上,这是我最看重你的一点,你可不要令老夫失望。”
“下官只是就事论事,决没有媚上之意,还请商公不要误会!”刘健仿佛知道商辂担心的是什么,赶紧解释道。
既然刘健已经保证,商辂彻底放下心来。
嘱咐道:“皇子如今是圣上唯一的皇子,也是皇长子,按照祖训,不出意外,皇子就是未来的储君,而且再过三个月后皇子便是太子,所以希贤务必仔细教导。”
“商公,请放心,下官必竭尽所能,悉心教导!”刘健自从见到皇子之后仿佛一切都有了动力,活力十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