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病”那娘娘抚了抚唇角,踌躇的等待着她刚刚看到的希望。
“这病想要治好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子皓先是卖了个关子,继续道,“娘娘定是在宫里遇到了什么奇异的植株,误染了这失笑之症,不过万物相生相克,但凡此类奇毒奇物的周围一定会长有能够化解之物。”
“如若给你时间,你能否找得出此物?”那娘娘明显眸色又黯淡狠戾了几分,说话的时候简直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
“自然,”
“好!给本宫搜宫!”
“搜宫?娘娘万万使不得啊!”那太监一惊一急,摆着手阻止道,“搜宫一事非同小可,没有皇上的御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脑袋?呵呵!都有人使这个法子来害本宫了,你以为本宫继续这样子坐以待毙,脑袋就能安然无恙的挂在脖子上吗?!”她冲着那太监大喝一声,继而不忿道,“再者谁知道这一回的事情不是冲着皇上来的,如若是皇上沾染了这毒你们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可是”
“这件事本宫自会跟皇上解释,你们这边先给本宫搜。”那娘娘扔出一块令牌,气势汹汹的摆驾养心殿,找皇帝去了。
这边,得了令牌的子皓和骆蝉七拐八拐的做够了样子,便找了借口往冷宫方向去了。这天厥皇宫的冷宫就是东南角的惋巷,惋巷共十二宫,分别住着犯了不同级别错误的嫔妃,而芙妃住在巷子最深处的省思殿。
起先他们虽持有娘娘给的令牌,但惋巷的守宫人愣是不放行,直到等来了皇帝的御命才松了口,放骆蝉和子皓进去。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原来惋巷并不像骆蝉想的那样凄凉可怖,也没有一群打扮夸张怪异的疯婆子出来胡言乱语,只是各个宫门紧闭,还有偶尔从宫墙里传出的几首凄凉孤寂的曲子罢了。听闻萧俊也算是个明君,对后宫亦是雨露均沾,宽厚贤明,自登记以来所废掉的妃子也不过有三,且皆是犯了生杀大过之人,所以这惋巷加上芙妃也不过三人而已。
省思殿,顾名思义是幽闭反省之地,一入殿便是一生清苦寂寥。殿门是幽深压抑的胆青色,上面鎏金的铜珠子圆蹬蹬的好似审判者的眼睛一般,一刻不肯放松的盯着有罪的人。
骆蝉瞟了一眼身侧的子皓,不在迟疑,哄得推开了那道青色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