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当年汉阳,你的兵器是怎么丢的,城楼是怎么失火的?”
“我告诉你吕布,你若还是这个样子,你就哪来滚回哪去。”
“怎么,你小子过河拆桥啊!”
“你小子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的桥能撑的住我吗?没有你的桥,我照样过去。”
两个人其实已经很熟悉了,因为徐州战场,双方经常合作。这一来二去的就混熟了。
主要原因陶云的武艺不差,有一股狠劲,吕布觉得跟他小时候很像。
“行了,别墨迹了,给老子把人挂上去,我要带着胆小鬼出去了。”
“不好了,有人悬梁自尽了,当牢头想来的时候,看到沮授自尽了,吓的浑身都凉了半截。”
因为长年在牢摸滚打爬,他知道什么人吃罪的起,什么人得罪不起,什么人来了,你得像大爷一样,好吃好喝的供着。
比如这一位,前脚刚下狱后脚尚书令大人亲自探监,再三叮嘱。
不到一刻钟,奋威校尉匆匆跑了过来,军服都没换,一位朝中元老,审配,一位军方校尉沮鸿,手握有六千兵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势。
可是这一刻,他妈的这位大爷自尽了,半晌,回复过来之后,立刻跑向了大营。
此时袁绍刚好回复过来,到军中视察,忽然听到有人大喊大叫,吩咐道:“什么大喊大叫,去,把他给我带过来。”
听闻狱卒说完,心里有点唏嘘不已,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到底是懂我,是孤负了卿,孤负了他,给我厚葬,对了,我记得他有一个儿子,叫沮鸿,连升三级。给绫罗绸缎五匹,黄金一百两。”
另一方面,沮授的家中,大门紧闭,因为管家今天照例开门,发现门外躺着一个人。
从怀里摸出十几个铜板,正准备叫醒他,忽然转过来一看,竟然是自己老爷。
他知道老爷自从上次如朝,就再也没有回来,看到老爷躺在门口,立刻让人抬了回去。
沮鸿正在营中巡视,忽然听闻沮授已经故去的消息,心里万分悲痛。
回到军营,立刻坐不住了,翻身上马回家探视,刚巧碰到了小厮被拦在了自己军营外面。
于是出声制止将小厮带回自己的营帐。
“阿三,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我在军营里,没有要紧事不要乱闯吗?”
阿三急忙说道:“是要紧的事,天大的事。”
沮鸿点了点头:“是我父亲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就回去。”
阿三大吃一惊:“老爷让我来找你,你已经知道了,你们还真是父子。”
沮鸿一听,伦起手来直接就是一巴掌,阿三猝不及防,直接跌倒,嘴角都溢出来了血丝。
沮鸿上去又是一脚,愤恨的骂道:“我爹都去了,哪来的老也爷,你还有心思跟我寻开心,看我不打死你。”
阿三急忙抱住了脑袋,大声吼道:“打错了,不要打了,老爷没事。他就在家里。”
沮鸿忽然停手,脑袋断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盯着阿三:“你在说一遍。”
“老爷没死,我阿三这条命都是老爷给的。我在说几遍都是这样,不敢欺骗公子。”
沮鸿一直盯着他,发现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沮鸿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前不久,他听闻老父故去的消息,现在死去的父亲又活了。
任谁也受不了这种刺激,立刻翻身上马,驾着小厮,直奔沮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