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房的某个角落揪着一样的痛,因为她满身的哀伤而感同身受。
“你姓叶对么?”直觉的知道这个故事是真实的。
望着庭院的童夫人慢慢将侧坐的身子转了回来,眼角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落寞,就像那揪痛我心房的泪是我的错觉。“李小姐果然是个聪明人,我娘家姓叶。”
聪明?不敢当!我要是真的聪明,就不会钻进她的圈套,也不会明知道少问事也少的道理,而问她的姓了。
撇撇嘴,“故事完了?”既然她已经将故事开了头,就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我。
“一白是个好孩子,只是跟我的丈夫长的太像了,一样的眼睛,一样柔软的头发在他很小的时候,我就将他送到了他祖父母哪里,他跟我的感情不深。”
切!据我观察所得,何止是不深,根本就是怨念颇深,虽然看到他们母子相处,加起来不到一个小时,可再笨的人也看的出童一白对她这个母亲是反感的。
“童家是个很大的家族,偏偏是一脉单传,对于他们的儿子英年早逝,或多或少都怪到了我这儿媳的身上。等我发现的时候,一白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对于他父亲的死,他认为是因为我。”她停下来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我看不仅是别人怪她,就连她自己也是怨着自己的吧。
“我漂亮么?”
“呃!漂亮!”对于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我着实楞了一下,点头,没人会认为这个四十岁的女人不漂亮,可她不是在说故事么,怎么扯到这上面了?
“一白小时候说过我是狐狸精。”
“”幽幽的语气让我窒了一下,可以想象童一白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和语气。
“不到三十岁,我就成了寡妇,虽然没有再嫁,可我的男人很多。全是我的父亲安排的,叶家只有我一个女儿,而我只有一白这一个姓童的孩子。”停下,手上的酒杯端起又放下,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一白的名字是我取的,意思是希望他什么都没有,没有负担,没有责任”手上的酒还是涓滴不剩的饮尽了,然后专注的看着我。
“可是一白姓童,他的姓决定了这些只是我的奢想。”她喝酒的速度让我直皱眉,她不会真的想酒精中毒吧
“你说,澈会不会怪我?我现在将叶家的责任也一并加到了一白的身上,因为我只想孕育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而早就做了绝育手术呵呵”
半趴在餐桌上的女人举着手里的小酒杯,样子有些哀怨,就像正在对爱人撒娇耍赖的小女生。
我知道,她现在眼里看着的不是陪她醉的酒,而是她深深思念的爱人“澈”。
“一个人的感觉很累呢”
那种揪心的感觉又来了,想念的痛,想念却再也见不到的痛,明明知道即使想念也见不到,却还是会想念的痛这个四十二岁的女人的心早就已经跟随她死去的爱人而下黄泉了吧。
“你还有”开口,然后后悔,这好像已经成了我最近经常做的事情,唉,我怎么忘了呢,童一白这个做儿子的还在怨恨着这个可怜的母亲。
“我还有?有什么?我的儿子一白么?”她用酒杯遮住了左眼,用右眼看着我,“不,我谁都没有,连我自己也不是我的”
“对不起。”不自觉地道了歉意,因为她落寞的神情。
“呵呵”她摇了摇头,突然神情俏皮的冲我眨了下眼,“一白很喜欢你,我的儿子是个不轻易动心的人呢。”
“只因为他喜欢我么?”昨天的一切,加上她对我说的话,只是因为童一白喜欢我么?
“我说了,我只是想宠爱我的儿子,将他喜欢的放到他面前。”
“呵”除了苦笑,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这个女人实在是很极端。“我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二十八岁,有三个孩子,不适合做情妇了。”
放下夹菜的筷子,她奇怪的看着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情妇两个字了?一白会娶你的。”
“娶,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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