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费尽心机假死出逃,还不因为是这个。闹破了天,贾珍名誉扫地无非就是个丟爵罢官;秦可卿就不游街示众,也得被休回“秦家”。到头来,还是逃不掉自挂东南枝的下场。
但是此时此地,真是那句天高皇帝远的话,秦可卿求一子以保终生,到底该还是不该,王熙凤拿不准了主意。
唉走哪说哪吧。我看紧了可卿,不让她有机会走这一步,也就算全了我的心思。至于其他的,我也是顾不了那么多。真看上了眼,抬出去做妾,也是个说法。
就这么想着,每天忙碌完公事,就和秦可卿形影不离。秦可卿也不说破,你愿意陪着我就陪着,反正我有了主意。
随着五百条火枪的到位,李修更是日夜再忙,勘察地图,派出哨探,冯紫英又一次出发建设前进营地。
疏勒城里也开始集合人马,他们将等在李修出发之后前进。
五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李修带着大部队出征了,王熙凤看着走远的队伍,心中松了一口气,这次算是没让可卿得逞。以后就把她留在疏勒城里算了,省的在碎叶再闹出点什么事来。
回了帐篷里,看着可卿蒙着头睡得正香,也没叫醒她,宽衣解带的也睡下了。猛然觉得不对,跳下床,一把掀起了秦可卿的被窝,哪里还有人在。
“骚蹄子,浪蹄子!还是让你给跑了。哼!大军开战在即,我看你怎么得手。”
怎么得手,秦可卿早有了准备,用的就是李修自己的药---金戈!
藏身在医疗队里的秦可卿,一路跟着走到了快天亮,才等到了队伍休息的命令。昼伏夜出的行军也是为了避开莎车的耳目,队伍藏进了冯紫英事先勘察好的密林深处的营地里。
众人走了一路也是累了,洗洗都睡下。秦可卿告诉医疗队的队正:“我有要紧的事,你们先睡,不必等我。”
队正也被她哄住了,还真以为是太守有秘密的事情交给她办,不敢多问,任她来去。
出了医疗队的营帐,秦可卿一身医疗队的打扮,蒙着脸寻到了李修大帐附近,叫过一个护卫来,给他一瓶葡萄糖水说道:“有几瓶可能是坏了,我们也不敢确认的,你给大人送进去,让他给看看。我在物资营地等着大人。”
护卫也没有疑心,拿着葡萄糖进去找李修,告诉了他情况:“医疗队的也不敢确认,等着您去物资营地看看。”
李修接过来打开闻了闻,没有什么异味啊?小口抿了一下,味道也没问题,除了颜色有些混杂。
“行,我一会就去。”
忙完了手里的事,拿着这瓶葡萄糖去了物资营地,看见一处帐篷敞着门,知道是里边有人,信步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伸手掐住了门背后一个人的脖子,藏门后面你想干嘛?
咦?
秦可卿?
你躲这里是想要刺杀我吗?
秦可卿紧蹙着眉直咳嗽,拍着李修的胳膊求饶:“放手,我喘不上气来了。”
李修放开手,秦可卿把门关死,过来给李修福了一礼:“兼美有一事想求,还望大人成全奴家。”
李修瞪着她因半蹲着而喷薄欲出的双峰,喝口葡萄糖解解嘴干。
“什么事?打算把你自己卖给我?要不了,你的背景太过复杂,一旦粘上手很麻烦。”
秦可卿白他一记眼球,站起身把李修逼到了帐篷一角。
“我就有过一个窝囊男人,还被老不修的公公的逼到假死脱身。我要是个不要脸的下贱女人,我也不敢来找你。大人,我费尽心思来找你,不是求着进你家门。而是求一条活路。”
“你在这活的挺好的,怎么没有活路了?”
秦可卿抢过他手里的葡萄糖放在了一旁:“我的活路在大人的身上。爱君有气魄不凡,许我一夜缠绵留子傍身可否?”
富婆求子?
“那要是一夜不中呢?”
秦可卿一跺脚:“那就日日夜夜。”
这个才是秦可卿的样子,她就不是一个娇娇媚媚以色侍人的主。否则也不会比她大一辈儿的凤辣子做朋友。
很强势的一个女人,模样身材给人一个欲望的象征,也只是她的表面。贾珍敢欺负她,就是被这个表面骗到了,反而让她假死脱了身。
“你从不从?我好歹也是天家的血脉,做一次高阳,你又怎么跑的掉。”
“强扭的瓜不甜。”
“怎地如此不爽快,就几下的事情,我自会离开的。莫不是嫌弃我?我可不是脏女人,就嫁过一次人。”
几下?
李修很好奇:“你就挨过几下?”
秦可卿又羞又气:“不是几下还能是什么?快快的吧,要羞死我,你才痛快的吗?”
李修仰天长叹,有的教育真是要从娃娃抓起。
“放过我行吗。”
“你也不行?不会吧。啊!它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