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终于听见我说话了?吃药了。要不要我喂你啊?”我觉得自己真像在哄小孩。
好不容易他吃完了药,我说我先回房间,等一下再来看他。过了一会儿我便听那边不停地关门开门的声音,还有南宫乐晨和南宫景零不停地在问:“你怎么了啊?喂,你怎么了啊?”当然会不停地开门关门啊,因为我给他吃的是泻药啊。
我躺在床上,满心都是报复之后的痛快。不过,这样真的好吗?
翌日——
我下楼,却没有看到以往的“专车”。而南宫乐晨和南宫景零早已经出门了,所以我决定去他的房间看看。
我打开之后果然看到他脸色苍白,满头汗珠地躺在床上。唉,毕竟我是女人,看到这样的他不禁开始同情他了。
我去拿了退烧药,顺便还给他煮了一碗热粥一起端了过来。我进去时发现他已经醒了。
“喂,你醒了。”我还是笑着看着他,不过这次却没有藏刀。
“你又来干什么?”我知道他先在一定不想看到我,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呐,吃药了。”“这次你又给我拿什么奇怪的药啊。”他显然不相信我。
“这可是正中的退烧药啊。呐,我喂你。”他别过头去。
“怎么,还不相信我啊?那我先喝一口好了。”他这才半信半疑地喝了下去。
好不容易把东西都给他喂完了,我准备把东西端走时,他拉住了我的胳膊。
“你不许走,我有什么事,你要负责。”他有了点力气,又一次邪魅地勾起唇角,就算是我欠他的,我也坐下了。但是,为什么那个时候他却那么狠心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