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月中旬,杨夏一如既往的,晚上跟普冬聊着,聊着聊着突普冬不说话了。
杨夏小心的问:“怎了?是不是我说错什话了?不要生气。”
普冬呼一口气,收眼泪说:“我爸说,八月份军训的时候,他要我的手给收掉,到我考到大学,再给我。”
杨夏有不所措,他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没的,没的,我冷静下来,不怎安慰。
他抱着手抓了抓头发,突脑袋猛的一抬:“不用担心啦,说不定到时候,还有转呢?我们眼下应该是珍惜当下。”
普冬是躲在窝里面,默默抽泣的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离八月份有三了。
如说一杨夏听了普冬的话,没有察觉到普冬要离的语气……
如说,我不认识他,该多。
普冬着手边满眼是自已的男生,淡不已的说:“嗯,我要睡了,快睡吧,晚安。”
杨夏有发蒙,我错什了吗?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