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皇子,奴才不力,罪该万死!”周仁堂发福的身子颤颤惊惊的跪在堂下。
“砰”的一声,云超月黑青着脸,摔碎了手中的茶杯,疾言厉色的训斥道
“你确实该死!怎么不早说?害的人都跑了才到本皇子这来,让本皇子到哪里去找人?”
“奴才…也只是想抓着了那女人….好让大皇子你高兴高兴……”周仁堂懊恼不已的求饶道,都怪自己好大喜功,要不是为了邀功也不至于让那女人给跑了。
“好了好了…告诉本皇子那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云超月挥挥手,强压下心中怒气,刚才只听得说是那女人像是有老三当年出生时戴着的镯子似…
“禀大皇子,奴才在一个多月前经营的当铺里,发现前来当物件的位小夫人……,后来奴才连夜派人搜查却让她给逃了,再后来奴才又派了捕快甚至还请了几批江湖杀手去,无奈每次都被不明人士给阻止了…”
“哦,有这样的事情?那女人有什么来头不成?”云超月听完后暗自沉思。
“奴才只发现和她同路的有个五、六岁的孩子,还有个二十几岁的瞎子,一直往天丰方向行去,不过听回来的人说那瞎子穿袭黑衣,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杀气,让人远远的不敢靠近….”周仁堂面色发白的小声说道。
“起来吧!如此看来你的那些人无功而返倒也情有可原。”
“谢大皇子!”长长的舒过一口气,周仁堂用袖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额头的冷汗。
“来人!”话音刚落,只见一着黑衣的隐士便落在了云朝月脚边。
薛云烟被困在天丰皇宫里无所事事,想要逃出这辉华宫闱更是一筹莫展,自上次皇后带着妃子走后清净了三四天,突然皇帝又不请自来,而且还常常是一下朝就往思佟殿奔来。
原本这宫殿叫天音殿,因着以前的佟妃弹得一手好琴犹如天簌之音,故此而得名。殿里画檐烟阁、花木繁深,经过这几日宫人的打理更是显的琉璃生辉。
昨日皇帝就亲自提笔改了名儿,还着贴身太监专门把扁给送了来,高悬在门外。不知道这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此大费周章的又是改名又是赏赐的。
“佟妃,你到底叫什么名字?进宫都快六、七天了朕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云沛澈坐在佟妃的画像边,浅尝了口上好的丝眉儿,若有所思的望着薛云烟。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又怎么会有人追杀她们?到底是为她还是为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