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记事起,她就在街头流浪。
被人赶!被狗追!谁想要欺负她都行!谁想要打骂她都行!
她吃的东西连畜生都不如,受的白眼和乞丐一样多,没有人爱她,没有人疼她,就连多看她一眼,别人都嫌。
就象好是一个大细菌,一个多余的下等生物,自卑又堕落,只为活着而活着。
上天垂怜她,才让她的灵魂到了这个地方。
从那一天起,她才发现这个世界上原来每个人都能拥有爱,来自母亲的爱,来自别人的爱!
她多渴望拥有自已的家啊。
家,这个字让她连灵魂都会颤抖。
在二十一世纪,就是她后来凭自已的努力和命搏回来的富足生活也是空的。
那不是家,只是旅馆。
常常她都要搬走,她总会不安,总会觉得暴露出别人窥视之下。
那种亡命的生活,那种动荡的人生,从来不是她所追求的,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