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乙半天才说话,掩饰道,“不认识,--只是那血流哗呐的(方言,血肉模糊流血多的样子!),有些反胃?”
巢昆命令道,“把那具尸首就地掩埋,做个记号!”
众人挖坑掩埋,完工后收队!
一连好几天也没有见到老虎的踪影,巢昆有些失望,这剑齿兽怎么这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
巴乙不忍心巢昆如此用心却一无所获的样子,“巢太人,我们能够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聊聊吧?”
巢昆本来对那具已经掩埋的死人似有疑惑,看着巴乙犹犹豫豫的样子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巴乙神秘地拉着巢昆在一个偏僻的角落边坐了下来。
巴乙悄声道,“巢太人,你没有觉察到,这里面有个大阴谋吗?”
“此话咋讲?”巢昆疑惑地看着巴乙。
“巢人狂与巢人风同时来打猎,回家的只有巢人狂?他却不闻不问,你不觉得这里面有点门道?”
“你的意思是巢人狂谋害巢人风,这怎么可能?他们毕竟是亲兄弟啊?”
“有巢国的原有人马,都听巢人风的,巢人狂想调度他们必须巢人风同意,一山不容二虎!老虎是单独行动的,我看到那么多老虎一起下山进攻大巢国的士兵,这怎么可能呢?正巧巢人风身边没有保卫?”
“你这只是怀疑,有什么证据?”
“有啊?那人的胸前有一支竹签,说明是死后才被其他的野兽啃食的。”
“那,你怎么又知道那个死人是巢人风?”
“你看到那人的小指头没了半个?”
“有啊,你说的没错!巢人风四肢健全,咋会是他?”
“巢人风早在十几年前,上山打猎时被狼崽子咬掉得?”
“你听谁说的?瞎扯筋?”
“我小时候亲眼所见。”
“”
“我爹是巢人风的侍卫,每次打猎我爹都要保卫他,一次打猎时我跟在爹的身后,亲眼看到的!”
巢昆惊呼,赫然道,“你爹是咋死的?”
巴乙莫明地看着巢昆,“--,我爹当年误食毒菜,一命呜呼!”巴乙说到这儿,眼泪都快下来了!
巢昆继续问道,“当年那次狩猎,还有谁跟巢人风一起打猎?”
“哦,我想起来了,当年那些人一起误食,误食毒菜你是说巢人风有可能也谋害了我爹和那些保卫他的人?”
“是啊,巢人风有可能为了掩盖手指头没了的丑闻,才谋杀他身边所有知情的人?”
“--,那我怎么没有事?”
“你那时小啊,还不懂事?”
“可是,我现在还记得啊?那巢人狂和巢人风是亲兄弟,他们都是谋杀?”
“”
“那么我爹当年的死是巢人风所为,那么这个鸟人也活该报应,竟让自己的兄弟给弄死,活该!呸?”
“行了,回去后,什么也不要说,否则,小命不保?”
“巢太人,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会把今晚说的话永远烂在肚子里。”
两人刚要起身,突然有只鸟,扑愣愣地飞起来!两人同时大惊,向周边找找也没有发现任何人,然后悄悄地回住地。
风石一七人刚回到房间,就有人来报,“国王召见,要你们尽快前往王殿,巢人狂有事协商!”
七个人不敢怠慢,慌慌张张地跑步上殿,“我的王,我巢人四
我乌乌西枝
我乌乌南枝
我尘土一生
我风石一
我雨前子
我山豹
一同前来拜见巢人狂!”
巢人狂哈哈大笑道,“好,请起身。召你们来,有件小事想让你们去办,咾--,看见没,殿前的那批人手?”
“我的王,请下命令?”
“不是命令,你们都是我的尊贵客人,哪里敢命令你们?只是这帮人什么都不会?--听说风石一雨前子还有那个山豹,很厉害,我想请你们带带他们,也好长长见识,将来,你们要是愿意,就做他们的教习兼首领?”
“我的王,我们愿意,一切听从我王的指令!”
巢人狂哈哈大笑,“痛快,痛快!好,我就正式任命你们三位为殿前侍卫统领。”
尘土一生跪地一拜再拜,“我的王,我也愿意为王效命,一切听从巢人狂的指挥!”
巢人狂想了想,道,“好,你就当他们三人的助手,如何?”
“愿意愿意!”尘土一生急切地说。
乌乌西枝和乌乌南枝也同时跪倒,“我的王,他们都有差事,我们虽然是女子,也想为我王效力,请我王不要吝啬?”
巢人狂一看两位美女,眼睛都直了,“哪里哪里,西枝南枝啊,你们就侍候本王如何?”
风石一慌忙跪倒,“我的王,这两位女子粗鄙的狠,不会做什么事,不如跟着我们在殿前打杂,如何?”
雨前子尘土一生山豹巢人四也纷纷跪倒参拜,“我的王,就让西枝南枝在殿前打杂吧?”
巢人狂一看很不高兴,但是又不好拨回众人,突然看到巢人四,“小四,你跟着掺合啥?你还是要回到有巢国巢人巫那里?”
巢人四拜再拜,“我的王,我也想留下来,为我王效劳?”
“不行不行,你是我兄弟,巢人巫也是我兄弟,你们一起合作那么多年,你要留下,谁还能帮助他往我这儿传信呢?”
巢人四狡辩道,“你还可以找其他人啊?”
巢人狂叹了一口气,“我自己的亲兄弟都不愿意帮我,那么谁还愿意跑腿?”
巢人四想了想觉得这个任务真还得自己,其他人似乎都不那么合适,于是又问道,“我的王我的哥,巢人风哥呢?”
巢人狂愣了一下,“他啊,走了,去有巢国查探情况去了?”
“好吧,我去找他去!”巢人四道。
“嗯,还是好兄弟!”说完巢人狂挥挥手,“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