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儿。”娴雅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安安有些心虚。是自己知道她深还是弘昼知道她深,难道她素来都是假的或是说弘昼跟皇帝兄弟之后有了嫌隙就让自己跟她也要离得远远的?多少年的情分,不是说一两天就能舍了去的。
“还说没有。”娴雅也不理会后面跟着多少太监宫女,只是跟从前一样和安安并肩走着:“是个什么?”
“我说是格格,五爷说是阿哥。两人打赌来着,只是不知道谁对谁错。”安安看婉儿就在身后,也不便拿着这些话说笑:“要是我说对了,什么都依我。要是阿哥,大家都安心了。”
娴雅捂嘴笑起来:“要是还是个阿哥的话,只怕宗人府底下的人不管是宗正还是谁见了五爷这个宗令都要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就是这话,五爷说他的玉牒上那些当差的不用去看只要闭着眼睛写上阿哥就行。”安安满是羡慕地看着娴雅身边的紧紧拽着衣角的和馨:“这是馨格格?”
“馨儿,给五婶儿请安。”娴雅笑着把和馨拉到安安身边:“见了人就不会叫,平时聒噪得跟婉儿一样。”
“五婶儿吉祥。”和馨一脸的笑,跟婉儿小时候一模一样。就是安安见过婉儿小时候模样性情的人也是觉得奇怪,哪有这样相似的姐妹俩,幸亏是都知道姐妹两个出自一母。若是不知道的只怕还真是说不清楚了。
“婉儿,你带馨儿先进去。额娘有了身孕不能疾走,我跟你额娘慢慢来。”支开两个女儿,娴雅又让宫女们离得远远的,才算是放了心扭头看着安安:“有件事,我不能不跟你先说让你心里有个底儿。”
“什么事儿?”安安心中还在盘算娴雅会跟自己说什么,如今身份不同。她距离皇后不过是一步之遥,只要富察氏再有一点不妥只怕那顶九凤朝冠就是她的了。曾经很希望有一日ta能够扬眉吐气,只是真到了这一天才知道原来人心不得满足。
“九月里选秀,有时候做些事不是出自本意。”娴雅尽量是放慢了语速:“你们王府里只有一个侧福晋,就是郡王府也是嫌单薄了些。何况是堂堂和亲王府,照理说说什么也不能是少了两个。才从前的怡亲王府据说是四个侧福晋。”
安安愣了一下:“这么说九月里倒是要往王府里送去最少是两个侧福晋了,我可是有了四个月的身子了。礼数不到的地方,皇贵妃可是要给我兜着点。”说话的时候未免带着三分薄怒在里面,明知道自己跟弘昼就是不愿有多的人在王府里呆着。
章佳氏这么多年所生的不过是一个阿哥一个格格而已,也不知道还有哪位王爷愿意效仿弘昼只要一个侧福晋的。
原以为弘昼是宗人府宗令,所有人宗室子弟都归他辖制,就是皇帝所出的阿哥格格也要经了他的手才能上玉牒,所以两人才能是事无忌惮的在一起无忧无虑。谁知道还有这一件往自己嘴里塞辣椒的苦事在等着自己,尤其是这话出自娴雅口中更是觉得难以接受。别人不知道其中原委,难道你也不知道。
娴雅被这话说了个双颊涨红,安安还真是误解了自己。这话又不是自己能做主的,皇帝的金口玉言就是弘昼在这儿也不能反驳了去。再说指婚一个侧福晋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了一个章佳氏在那儿晾着害怕再多一个晾着去?何况弘昼待人的法子也是大家都知道,谁指给弘昼做侧福晋都是一样。
“我倒是想替你回了这件事,皇上说的话谁能反驳了去?”娴雅定下心,一字一句跟安安解释道:“你别多心,这事儿是皇上偶然说起的。我知道你跟五爷是一辈子不能分开的,不像我还是指望着谁一心一意待我不成。只是先时咱们还在小时候的时候就说过,像嫁入了这样的人家就不是小民百姓一家子不过是夫妻两个人一辈子的过去。有了个章佳氏在前面,又有好几个侍寝的格格。再多上一个半个的也就是不算什么了,是不是?”
安安原本是气鼓鼓的看着娴雅,想要听听能言会道的人会怎么跟自己说起这些。哪知道说出来的话倒是让自己没法子反驳了去,这下倒是轮到她不好意思起来。娴雅倒是一颗心向着自己说话,若是这会儿不跟自己说清楚原委。事情真的出来。只怕弘昼回来也是不让他好过的。怎么就没想过皇帝才是定下这件事的人。
“娴雅,我错怪你了。”安安赧然地看了眼娴雅:“我一心想着别的事就么想到咱们谁也不能订下这些大事,常人家要是太太不许小的进门还有个话说。咱们居然是一句都没的说,想来还是咱们不如人。”
“我才不和你计较呢,这是计较得来的事儿?”娴雅心下也有不快,只是暗杀你的性子早就是清楚得很。心直口快是两个人最毋须隐藏的人,何必为这件事闹得大家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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