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顾月池无言以对。
靠,她能有什么感想?
一个初来时割腕多次的女子此刻都变成了珍雅这样一身风骚的样子,她根本想像不出,对方究竟经历过什么。
十分轻柔发抚上顾月池的容颜,珍雅近乎魔症的呢喃着:“好一张洗尽铅华芙蓉面,只是不知你的这张脸能够维持多久?”
因对方的亲近,顾月池浑身汗毛直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维持多久?”
挑挑眉,珍雅妖娆一笑:“他此时对你感兴趣,就是不知这份兴趣能维持多久。”越过顾月池身侧,珍雅身段妖娆,款款而行:“一个月?两个月?还是……更久呢?”
话说到最后时,珍雅已然出了房门。
“既然那么多人要博他欢心,他有何必总是在外掳掠女子?”
顾月池的话几乎是用吼得。
一个拥有无数女子的臭男人而已,要她去博他欢心?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他就是这性子……”珍雅回眸一笑,软语道:“只因他喜欢。”巧笑着,她转身离去。“莫要做无为之争,好好洗漱,待他夜里回来,为自己的下半辈子好好努力。”
“我的下半辈子不在这yin窟里。”
唰的一声把手里的茶杯掷出,看着外面空空如也的走廊,怔怔的靠在窗前,顾月池眼中终是显出一丝焦虑。
珍雅手臂上的伤疤不下十条,这说明她过去一直希冀有人能来救她出去,可显然的是她并没有等到。顾月池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被人找到
“凌潇潇若是在的话,也许能快些吧。”
口中如是轻喃着,顾月池眉心纠结着跌坐在地板上。
过了没多久,外面来了几个小丫头,这些小丫头过来给顾月池布置好午膳,便又退了出去。
人是铁饭是钢
心想要留在力气想出路,顾月池坐在桌前十分不客气的开始大口吃肉,大碗喝汤,一点淑女形象都没有。
饭吃到一半,珍雅又来了,见顾月池吃的正香,她乐呵呵的笑着,抚上顾月池的面颊:“没想到小姐妹这么快就想通了,果然是孺子可教也。”
啪的一声把珍雅的手拍到一边,一改适才平淡表情,顾月池睨了她一眼,冷道:“谁是你的小姐妹你可知我是何等身份?”
先是以顾月池的强势一愣,但很快珍雅又笑开了:“何等身份?”双手抱胸俯视着顾月池,她道:“这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富户子女,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由姐姐来告诉你……”倾身凑近顾月池耳畔,珍雅吐气如兰:“这里有的只是两种人,一个是男人,而另一个便是女人。”
“你……”顾月池咬牙切齿:“好下溅”
“下溅?”珍雅笑笑,如谈论天气一般:“下溅能值几个钱?只要一日走不出去,在这里下溅就是本钱。”拍了拍顾月池的肩膀,她道:“好好吃,吃完好好睡,酉时过了,天擦黑了,我们的男人也该回来了。”
“呸”
如同吃到掺着沙子的米饭,顾月池朝珍雅脸上啐了一口。
这女人不给女人争气是真,不过顾月池也并不是要对她强势,她故意如此是希冀着对方嫌弃她蛮横,多放她一阵子,如此一来静她大可等着顾振涛来救。
顾月池失踪了足足一日,也不知外界情况怎样了,吃过午膳后她便上床歇着。她倒不是真的听了珍雅的话要好好歇着,而是在养精蓄锐。
在仔细想过之后,她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如果到最后顾振涛真的找不到她,她即便赌上性命,也不会让自己的这副身子遭受。
这是顾月池的身体,不管是看在赵氏,还是看在顾振涛,亦或是看在她给了自己重生的希望,无论境况如何凶险,她都有义务在最后时刻保全她的贞洁。
主意已定,顾月池瞌上双目,安然入睡。
酉时时分,顾月池醒来。
将前来给她沐浴更衣的丫头撵走,她倾尽全力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皆都砸了个稀巴烂,着实痛痛快快的发泄了一场。
不多时,珍雅来了,进屋后看着满地狼藉,她眼中再无妩媚,有的只是微微的心惊。
“她不想洗漱,那就不洗”吩咐丫头将屋子收拾干净,珍雅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屋子,不曾再多言一句。
黄昏过,夜幕降临。
夜色如水,顾月池如一只武装好的刺猬一般在屋子里正襟危坐,一切只因珍雅说过——今日夜里那个男人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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