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那得多疼啊,还不如跳楼就一下子的。”其他听众附和着。
“这么绝,是代父母吧,一点情都没有啊。”
“听说是亲生的,已经好几次没有达标家时间了,所以找来的嘛。”
“何必这样啊,命是自己的嘛,大不了成人以后断绝关系,永不相见就好了嘛。”
“听说早就申请过换父母了,系统没同意。啧啧……怎么就逼成这样了啊。”
带头讨论的是个衣着艳丽讲的女生,虽然训练营没有特要求学生随时穿着训练服,但这样的扮一看就是特权阶级的后代。
虽然阶级在这个时代已经开始逐渐消亡了,并育系统率鄙弃阶级特权,实现了育资源全民产有,但他们这个群体是不甘心的,总是用一种畸形的三观来看待各种事物的变化,一些虚荣一些高姿态外加一些绝对的理论正,谦虚是不可能谦虚的,在他们眼里,平白无故瓜分了本属于他们的独有财富的平民姓们,应该是必卑微谦逊恩图报的人。
康宁快过们,不愿意听这些毫无意义的坊间谈论,个人智只要一进入群体,就会自动下降几个等级,尤其是这么一群成天以消费人的痛苦为乐的人。
到单人宿舍房间,就到了父亲康白舟的视频电话,康宁把画面投射在墙上,自己躺进床里只想用子捂住头。
“宁宁啊,你没事吧,我也看到新闻了,你没吓到吧。”康白舟的头发比之前又泛白了不少,已经十多岁的他登记在册的是康宁大伯的身份,但申请了父亲的岗位,与此同时,还经过了重重筛选,进入了“护航独立营”职,目前已经是分队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