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永琰答得响亮,一语未完,他颓然将我放开,幽幽笑道,“我爱你,会为你做尽一切事,明日一早,会命人将你送去芳华苑!”
芳华苑是我的噩梦,至今想起,仍不寒而栗,我惊声叫道,“不去芳华苑,我要去菡馆……”
早就听青芮说起过菡馆——那是永琰的别苑,从来不许女子入内,就连贴身侍女都不行!
“好!”没有一丝犹豫,他答得特别干脆,“为了你,我可以破例一次!”
浅浅笑了,轻言一句,“谢谢!”
翌日清晨,永琰亲自驾车将我送入菡馆,留下青芮、影竹等几名侍女,不曾说一句话,扭头就走。
终于独自一人了,不知该开心,还是该伤感。
我,沈梦遥就是一只擅于逃避的鸵鸟——鸵鸟的幸福,只是一堆沙子,一堆泡沫……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